很快紅色褪去,露出褐色的樹幹,就連那紅花也褪去了豔色,顯露出白蕊。
薄玉薑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的難堪,“二哥你……。”
曲悠然拍手笑嘻嘻道:“神木還會掉色呢,真好玩兒。”
童言無忌,但落在眾人耳中、就有些微妙了。
本來神木什麽的就是傳說中的東西,給老夫人取個好兆頭也算討個好彩頭,這本無可厚非。
但造假……被當麵拆穿就很尷尬了。
還弄了一朵白花,太不吉利了吧。
更謎的是薄玉潯,這是他的親妹妹吧,在自己母親的壽宴上當場拆穿,一點麵子也不給親妹妹留,過分了吧。
總之,這兄妹倆的操作都很謎。
薄玉簡觀察了一眼眾人的神情,一時怒從心頭起,怒喝道:“玉潯,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?這是母親的壽宴,容不得你胡鬧。”
薄玉潯挑了挑眉:“我隻是不喜歡弄虛作假罷了,弄一朵白花給母親祝壽,晦氣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薄玉簡氣的胸口急促起伏,這家夥今天是吃了槍藥嗎?讓這麽多人看笑話,薄家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。
薄玉薑美目閃爍著水波,一臉委屈的模樣我見猶憐,誰看了不憐惜呢。
“二哥,這若木我好不容易為母親尋來的,我不知道它竟然是假的,早知如此,我肯定不會帶回來。”
坐在白子瑜身邊的秦秋曦眯起雙眸,冷笑著勾了勾唇。
當著這麽多人的麵,薄玉潯是想撕破臉了。
雖然她極其討厭這個女人,可姐姐幾十年費心籌謀的棋子就這樣廢掉,她深覺不甘。
他知不知道和姐姐作對的後果是什麽?
白子琰偷偷朝曲飛台揮手,曲飛台正襟危坐,目不斜視。
白子琰切了一聲,頗覺無趣。
一群各懷心思的人聚在一起,不過是借著壽宴搞事罷了,沒得一點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