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綠的玉佩靜靜躺在裏麵,泛著瑩潤的光澤,沒有任何變化。
韓攸寧戳了戳它,“睡著了?”
還是沒反應。
韓攸寧趴在梳妝台上盯著它一個多時辰,也沒見它有什麽變化。
她蹙眉,光顧哭了,忘記仔細問問師父了。
第二日早上,韓攸寧早早地醒了,本不想給師父做點心了,小徒弟記仇著呢。
但是……現在還沒到過河拆橋的時候。
想明白這一點,韓攸寧去小廚房做了兩匣子糯米桂花糕,兩匣子綠豆糕。
忠國公夫人做了好幾樣點心,看著樣子,分明是昨晚根本就沒睡。
因著施針還要好幾日,這樣才顯得真實,而泓泰寺去一趟路上就要大半日功夫,他們便做的是在陳家別院住下的打算。陳家別院就在滄源山腳下,每日去施針不過是爬山的功夫。
他們離開陳府時,便將所有行裝都帶上了,蘇柏因著腿不方便,沒有上山,直接去別院住下。
韓攸寧和忠國公一家則帶著侍衛上山。
陳衡楨這段時日天天與韓攸寧到處閑逛,倒把胡牧的身子板給練結實了不少,雖還瘦弱,不過爬個山不成問題。
忠國公夫人卻把這個功勞歸功於玄智大師的醫術,韓攸寧聽了直搖頭。
胡牧神色雀躍,他從來沒爬過山,看到什麽都是新鮮的。好奇的鬆鼠,討要點心的猴子,清脆悅耳的鳥鳴,歡快的山泉叮咚,都讓他欣喜不已,整個人鮮活明快起來。
“七舅母,你以前每年都來住一月,可真幸福。”
“七舅母,你為何這麽厲害,玄智大師那麽厲害的高僧是你的師父。”
“七舅母,你六哥也在這裏住過嗎?”
“七舅母,抱歉我說錯話了……”
……
泓泰寺在滄源山主脈的半山腰,有著數百年的曆史,修建得宏偉壯觀,古木幽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