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衍聽著她憤憤不平的話,想了想,說:「餘小姐,麻煩借你的手機讓我聯係家人。」
「還有,挺疼的。」
餘舒一副「什麽人啊,現在才知道要找家人,才知道疼」的表情,同時也從外套兜裏拿出手機遞給他。
隻見祁衍撥了個號碼,用平淡的語氣開口:「是我。」
緊接著報上醫院地址就掛斷,把手機還給她。
「餘小姐,謝謝。」他說。
餘舒回了個不客氣,問,「你家人什麽時候能過來?」
她下意識的就以為他是在給家裏人打電話。
「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會到。」祁衍看了看時間,零點四十分,很晚了,但她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顯然是要等到他「家人」到來。
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,但是祁衍也已經了解到她能有多堅持自己的想法,所以沒有開口讓她先回去休息,而是讓她坐著休息。
「我先去拿東西。」餘舒進來後一直站著,顯然是在等她說的要拿的東西,留下一句話後風風火火的就出去。
沒一會兒就回來了,手裏提著保溫壺。
「不知道你餓沒餓,反正我是餓了,讓人煮了點青菜粥送過來。」餘舒是聯係程億讓人煮的。
聽他說大半夜讓人找米在酒館的後廚煮粥,在國外簡直就是魔鬼級別的難度,不過最後還是讓酒館的服務生給她送過來。
「你喝嗎?」餘舒還是問了一句。
她打開保溫壺蓋,祁衍已經聞到了一股粥香伴著青菜香味,本來不覺得餓的,這會兒也餓了。
「謝謝。」祁衍直接就說謝謝,表示也來一份。
餘舒給他盛了一碗。
自己端著一碗坐下慢慢喝著。
兩個陌生人深夜坐在一起喝粥,也是一個很神奇的畫麵。
餘舒突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,抬眸問了句:「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