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的臉色毫無一絲感動,薄南辭火熱的心漸漸冷了下去:
“如果你不回到我身邊,你休想……擁有司穆。”
以前的薄南辭說話幹脆,做事更是絕決,而今天,他似乎說不了太狠的話。
他真的不想傷害沈襄,但是,這女人太頑固了。
“隨便你吧。”
沈襄剝開了他握著她下巴的手,轉身上樓。
走到轉角處,她回頭望,薄南辭頎長身形仍立於原地,腳步不曾挪動分毫。
沈襄強迫自己轉過臉,她坐上**,看著薄司穆沉睡的臉,指尖撫摸著自己取腎的地方,每逢陰雨天都疼,這是她愛薄南辭十二年的下場。
除了遍體鱗傷,還有刀口疼的紀念品。
薄南辭,你說你愛我,如果真愛,又如何舍得傷我?
昨天晚上,薄南馨設計陷害她,薄南辭放開她的手去救薄南馨的那一幕不斷在沈襄腦子裏回旋。
如果真愛,生死關頭,又怎麽舍得離開她的手?
藍婉月死了,藍可心又來了。
她已不再年輕,再沒有個十二年去等待,去期盼,一夜的等待,沈襄想得挺明白。
無論如何,她都不能回來。
而司穆……
沈襄的目光落到孩子臉上,薄南辭剛才態度已經秀明顯了,如果她不回來,她就不可能得到司穆。
“寶貝。”
她輕撫著薄司穆臉蛋:
“媽媽愛你,很愛很愛,但是,媽媽不能這樣委屈又痛苦的活著。”
車子的轟鳴聲從窗外傳來,沈襄伸頭從窗口望出去,恰好來得及看到如箭般衝出別墅的卡宴。
薄司穆醒來,額頭滴著冷汗,揉著眼睛:
“襄襄,我做了個夢。”
薄司穆說了夢裏的情境,他與沈襄去海上樂園玩,有個男人走來,不管他如何努力,薄司穆都看不清他的臉,男人抱住了沈襄,把沈襄帶走了,薄司穆喊得喉嚨都快破了,聲音也嘶啞了,沈襄與那男人頭也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