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過明顯的拒絕,溫宛身子僵了僵,須臾臉上掛笑。
“對哦,魏王要在校場練兵……和練我。”
蕭臣聞聲看向溫宛,猶豫之後像是下了很大決心,“以縣主現在的體力,以後都不必再來校場,畢竟能舉起十二級力石鎖,可以拉滿八鬥弓,足矣。”
“可我覺得不夠。”
溫宛認認真真看向蕭臣,她終於意識到為什麽今天的蕭臣似乎有些不一樣,“這身衣服……”
“這身衣服是本王在翡錦成衣莊買下的,顏色跟款式本王都很喜歡。”蕭臣身上這套衣裳與之前溫宛送他那件款式不同,顏色亦非錦藍,偏綠。
他想傳達的信息,那件衣服其實他也不是很喜歡。
嗯,是的,並不喜歡……
溫宛若有所思,之後重重點頭,“那我記下了。”
蕭臣,“……”
就在蕭臣想要把話說的更絕一點,溫宛忽然發現蕭臣手裏攥著的銀票,銀票上有司馬瑜的印章。
看到溫宛看到銀票,蕭臣尷尬。
他剛剛真沒聽清楚司馬瑜給他銀票幹什麽。
“魏王……”
“本王還有事,縣主坐。”蕭臣站起身,將銀票攥在手裏,朝溫宛欠首後離開望台。
人生所有的誤會,都是從‘我以為’開始。
溫宛此刻就以為蕭臣缺錢,否則他怎麽可能攥著司馬瑜的銀票,可憑自己與蕭臣的關係,蕭臣缺錢又為何不與她說?
即便你不說,我也要幫你。
我會幫你的,蕭臣……
離開校場,溫宛去營帳拉著紫玉準備回城,不想二人先後走進車廂時,一道身影赫然閃入。
紫玉驚恐之餘以身擋在主子麵前,情之使然,心之所向。
每次紫玉不經意表現出來的忠誠都會讓溫宛心疼,胸口沒有冷刀割過,卻痛的那樣清晰。
溫宛拉過紫玉,看清來者,眼神立時變得凶狠,“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