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說溫宛的表達方式已經非常卑微,近似於求。
衛開元毫無保留又朝其臉上踹過去一腳。
“沒辦法,我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。”
溫宛瞧了眼衛開元,輕咳兩聲之後給他講了一個從大理寺卷宗上看到的案子。
從前有個神偷去皇宮盜寶,盜的是某宮娘娘的一樽翡翠白玉杯,大理寺承接此案,十日內擒住神偷,於午門淩遲處死。
很簡單的敘述,沒有任何可以推敲的地方。
“你猜後來怎麽著?”溫宛坐在那裏,居高臨下看向裹在稻草堆裏的衛開元。
衛開元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“多年以後那位娘娘壽終正寢,內務府派人過去收拾遺物的時候發現一個暗閣,暗閣裏分明就是那樽翡翠白玉杯。”
案子講到這裏,溫宛向衛開元鄭重介紹了自己的姑姑,“本縣主的姑姑乃當朝宸貴妃,深得皇上寵愛。”
衛開元裹著稻草,默默從地上坐起來,蹭到溫宛身邊,“縣主想誣陷我?”
“本縣主得不到的男人,別人也別想得到。”溫宛陰惻惻扭頭,慢慢咧嘴,露出兩排潔白的小牙齒。
衛開元翻過去兩個白眼,“這就是我不喜歡皇城的原因,肮髒汙穢!”
溫宛私以為,別人說這話她也就受著了。
“你偷錢這事兒就不肮髒,不汙穢?”
衛開元不以為然,“我那是光明正大憑本事賺錢。”
溫宛表示這種不要臉的話你都能說出口,可見你我都是同道中人。
“相識一場,縣主別說我衛開元不講義氣,隻要你能答應我一件事,我就跟你混。”
“說。”
衛開元也給溫宛講了一件事,年少輕狂時他對皇城充滿向往,與母親說想到皇城闖**一番,白天沒事兒,當晚直接被母親堵在被窩打到半殘,硬是在**將養半個月才能下床走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