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婚後,江小姐驚豔了全球

第160章 送你下地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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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宴明明什麽都知道,卻故作不知的逗弄她。

江綿綿都快要氣死了,她咬了咬唇。

氣鼓鼓的說道:“你這萬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,十幾歲的時候,什麽樣的女人估計都玩遍了,少在我的麵前裝純。”

祁宴眉骨微挑,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。

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是嗎?那綿綿也是這個圈子的,十幾歲的時候,是不是什麽樣的男人都玩遍了?”

江綿綿冷哼一聲,淡淡的說道:“你不知道?也對,你對我沒有興趣,自然對我的過去也沒有興趣,既然你沒有興趣,我何必浪費口舌和你說這些?”

江綿綿隻從和祁宴離了婚以後,那小嘴簡直比刀子還有狠辣。

祁宴在商場上殺伐果斷,遊刃有餘,經常讓對手無話可說,公司那群老股東,也是對他言聽計從。

但在麵對江綿綿的時候,他就像是如鯁在喉,什麽話都說不出來。

兩個人回到祁家老宅的時候,祁老夫人已經睡了。

江綿綿跟著祁宴去監獄折騰那麽長時間,還吐了,現在晚上十點左右,早就餓的不行了。

但傭人早已經休息了,江綿綿就偷摸的去了廚房,給自己下了一碗麵。

她把蔥花撒在麵條上,拿了一雙筷子,把麵碗端出去,剛坐下準備吃的時候。

聽到一道熟悉低沉的聲音,在她的身後,緩緩的響了起來。

“你在吃什麽?”

“我吃什麽關你什麽事?”

“吃的清湯雞蛋麵啊,我也餓了。”

江綿綿才不管祁宴在她耳邊說什麽,隻把他當成了蚊子,他亂叫什麽的,江綿綿都當做聽不到。

祁宴知道江綿綿不想搭理他,他隻好厚著臉皮貼過去。

若是在三年前,他都不敢想象,這樣小心翼翼的找話題,期待對方能給他一個回應的人,會是他。

他知道江綿綿愛喝鮮榨的橙汁,就去冰箱裏拿了幾顆橙子,剝開,放進了榨汁機裏,榨好過濾完,倒入了水杯裏,放到了江綿綿的麵前。

江綿綿吃了幾口麵,就覺得吃不下去了,太奇怪了,以前她吃完這一碗麵,是完全沒有問題的。

難道還是因為白天的那些事情,江綿綿正想不明白的時候。

祁宴修長玉潤的大手,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。

江綿綿眨了眨眼,就看到了祁宴放到了,她眼前一杯,她最愛喝的橙汁兒。

江綿綿抿了抿唇說道:“你去榨的?”

“嗯,你怎麽不吃了?”

“剛剛還很餓的,吃了幾口就沒有胃口了。”

“那我可以吃嗎?”

他小心翼翼詢問的語氣之中,還帶著一絲懇求。

江綿綿蹙緊烏眉,眸底盡是震驚,江綿綿不敢相信,這會是在商場上心狠手辣,冷漠無情的祁宴。

江綿綿挑了挑眉,許是想到了什麽,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你不是有潔癖嗎?”

“口水都吃過了,這算什麽。”

說著祁宴就把江綿綿的那碗麵,端到了他的麵前。

修長分明的大手,拿起那雙筷子,挑了一筷子麵,優雅的吃了起來。

那碗麵江綿綿本來就沒有吃很多,她吃了有一小半,剩下的祁宴幾口就吃完了。

他吃的挺快,卻不顯急躁,反而有幾分翩翩貴公子的清貴優雅。

江綿綿端起橙汁喝了一口,甘甜的橙汁有一兩分的酸澀,喝起來酸酸甜甜,挺開胃的。

江綿綿看了一眼祁宴,祁宴竟然在喝湯,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說道:“你有那麽餓嗎?”

“不餓,但很長時間沒有吃過你做的麵了,不舍得把湯浪費掉。”

“之前我做的你看都不看一眼,現在倒知道珍惜了。”

江綿綿一邊喝著手中的橙汁,一邊陰陽怪氣的刺激祁宴。

祁宴把麵碗放在桌子上,深如寒潭的墨眸,直勾勾的看著江綿綿的眼睛。

江綿綿被祁宴這樣認真的看著,有些不自在,她喝完橙汁以後,就從椅子上起來。

伸了一個懶腰說道:“你把這些收拾了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
說完這些話,江綿綿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。

這若是擱著以前,祁宴吃完飯,江綿綿肯定會十分勤快的就把桌子收拾了。

可現在不一樣了,現在愛誰誰。

祁宴看著江綿綿纖細的背影遠去,他搖了搖頭扯了扯嘴角,乖乖的按照江綿綿說的,把碗洗了,桌子收拾幹淨。

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,並不覺得煩悶,反而覺得很有意思。

如果可以,他願意和江綿綿,永遠過這種鬥嘴有趣的生活。

…………

郊區的監獄裏。

一個女獄警走到蘇媚兒的牢房前,沉聲說道:“201有人來看你。”

這幾天香墨一直來監獄裏看蘇媚兒,蘇媚兒潛意識的覺得,來看她的人會是香墨。

香墨那個人果然很喜歡她,他說不管用什麽辦法,都要把她從監獄裏弄出來,不相信她會做出那些事情。

香墨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大的權利,但他有錢,不知道能不能買通這些人。

現在香墨過來,難道是成功了?

想到這裏,蘇媚兒媚眼裏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。

她急忙的從**坐了起來,拖動著繁瑣的手銬和腳銬去到了探望室。

可卻沒有看到,她預想中的人,反而看到了一個她不熟悉的麵孔。

一個外國女人,蘇媚兒並不記得她認識外國人啊。

在蘇媚兒出去以後,女獄警就離開了,並把探望室的門貼心的關上了。

在門關住的那一刻,唐菲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咬著牙說道:“好久不見,媽媽~。”

唐菲菲這句話,嚇得蘇媚兒後退兩步,不敢相信的說道:“你,你是菲菲?你,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?”

“不變成這個樣子,怎麽能從地獄裏出來,再次見到媽媽呢?”

“你,你沒有死,你是要找我報仇的嗎?”

“自然,媽媽啊媽媽,你心狠手辣,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要算計,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,替我娘報仇。”

說著唐菲菲就拿著一把,泛著銀色冷光的長刀,以飛快的速度,捅進了蘇媚兒的胸口上。

蘇媚兒沒有料想到,唐菲菲竟然敢真的給她動手,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已經晚了。

她瞪大眼睛,直挺挺的死了過去。

唐菲菲的眼睛裏盡是空洞,在她把蘇媚兒殺死的那一刻,她也服用了布穀島的劇毒。

她在監獄裏把蘇媚兒殺了,插翅難逃,她也沒有想逃,隻想要解脫。

事已至此,活著也沒有意義了。

劇毒的發作了,唐菲菲吐了一口惡血,她捂著胸口,暈倒在了蘇媚兒的身旁。

祁宴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,正和江綿綿躺在**看綜藝節目。

他覺得這綜藝節目,沒有意思極了。

但江綿綿卻好像很喜歡這種,無聊尬笑的綜藝節目。

最讓祁宴生氣的是,江綿綿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一個染著藍色頭發。

長的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身上,她的眼裏還冒著小星星。

托著腮,看的津津有味,一邊看一邊說道:“陸澄好帥,好棒,加油,加油……”

江綿綿的表情越是喜悅,祁宴的表情,就越是難看。

他這個人的占有欲極強,認定的人,就要眼裏,心裏都是他。

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,強勢霸道不講理的把江綿綿的頭,掰到他的麵前,和他目光對齊。

祁宴沉聲說道:“他長的有我好看嗎?”

江綿綿蹙緊烏眉,十分不耐煩的打開了祁宴的手,沒有好氣的說道:“你煩不煩啊?”

江綿綿雖然是這樣說,但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拿祁宴和電視裏的陸澄男神,做了對比。

陸澄是那種陰柔,比女人還要柔情漂亮的帥氣,祁宴是冷峻剛毅的帥氣。

兩個都很完美,江綿綿一時之間難分上下,畢竟陸澄被認定是娛樂圈,四千年難得一見的美男子。

他每一次出場,都會將他身邊的男人,碾壓的連渣都不剩。

祁宴也是如此,在權貴圈裏,不少有英俊帥氣的公子哥,但祁宴卻總能在一眾公子哥裏脫穎而出,可想而知。

若不是如此,當年她也不會隻是一眼,就被祁宴迷得神魂顛倒。

為了他放棄江氏大好的事業機會,甘願嫁給他,做一個碌碌無為的家庭主婦,還被他嫌棄。

所以啊,女孩子,再喜歡一個男孩,在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,你對他的付出,努力,得不到回應,一定要適可而止。

祁宴不管不顧的吻上江綿綿的唇,似懲罰一般,在她的下唇哪裏啄了一口,然後鬆開了她的唇。

薄唇遊走至她的耳垂,低語道:“不要當著我的麵,看別的男人,我忍不了。”

他呼出來的滾燙熱氣,打在江綿綿的脖頸,臉頰,耳廓,酥酥麻麻的,引人顫栗心驚不已。

江綿綿正想推開祁宴的時候,一道突兀的電話鈴聲,在盈滿曖昧氣息的臥房裏響了起來。

祁宴不滿被人打斷,伸出修長玉潤的手,接通電話,忍著不耐,沉聲問道:“有事?”

“祁爺,和您預想的一樣,唐菲菲在從那個工廠出來以後,就去監獄裏探監蘇媚兒,並把蘇媚兒一刀殺掉,她自己服毒自殺了。”

“嗯,香墨那邊什麽反應?”

聽江綿綿說,香墨還是很在意蘇媚兒的,在蘇媚兒被抓進監獄以後,香墨花了不少錢,想要打點上麵的人,把蘇媚兒放出來。

可惜上麵的人被他安排了,咬的很緊,香墨屢屢碰壁,卻不死心。

現在得知蘇媚兒死了,不知道會是什麽感受。

祁戰恭敬的說道:“屬下這邊還不知道香墨那邊是什麽反應,但監獄那邊已經通知香墨,蘇媚兒的死訊了,相信過不了多久,香墨那邊就會知情。”

掛斷電話以後,江綿綿也不看電視了,一臉好奇的說道:“唐菲菲進監獄,把蘇媚兒給殺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唐菲菲能夠順利進入監獄,是你幫著打點了吧?”

“嗯,很聰明。”

說著祁宴像是給小貓順毛一般,捋了捋江綿綿的頭發,繼續說道:“唐菲菲也在監獄服毒自殺了。”

祁宴在說這話的時候,趁江綿綿不注意把電視關掉了,江綿綿並沒有注意到,一臉好奇的聽著祁宴講話。

…………

“你,你說什麽,你說媚兒死了,怎麽,怎麽可能?”

“香先生節哀順變,這樣的事情,也不是我們能想到的,您作為蘇媚兒的家屬,等法醫那邊走完流程以後,火葬的時候,簽個字吧。”

說完獄警就離開了,香墨一個人呆愣在原地,好長時間都反應不過來。

怎麽可能呢?

他前兩天還去監獄裏看蘇媚兒,蘇媚兒還說好想好想他,等出獄以後,兩個人要大戰三百回合,怎麽,怎麽就死了呢?

警察那邊說,蘇媚兒是被一個外國女人殺死的,香墨不記得,蘇媚兒和外國女人認識啊。

香墨正想不明白的時候,香黛紅著臉回到了酒店裏。

香墨的心情本來就不好,看到香黛這個樣子,就知道香黛是和沈懷之一起約會了。

他怒拍了一下桌子,厲聲說道:“香黛,你大了,翅膀硬了,我管不了你了。”

香黛被香墨突然的發怒,嚇得後退兩步,顫聲說道:“阿爹,你怎麽了?”

香墨冷哼一聲說道:“沈家那小子不適合你,你想辦法和他分手吧。”

香黛驚得瞪大眼睛,顫聲哽咽道:“爸,你在說什麽?我和懷之很幸福,他人很好,並不像外表一樣浪**不羈,你誤會他了……”

“閉嘴,之前他未婚妻找你,說沈懷之都是和你玩玩的事情,你都忘了嗎?”

“那些都是謝曼曼胡編亂造的,他們兩個並沒有婚約,是在小的時候訂的娃娃親罷了,現在懷之已經給我解釋清楚了。”

香墨的胸口上下起伏著,沉默了約莫三十多秒以後,他鐵青著臉。

沉聲說道:“我可以同意你們在一起,但是,我就你和香葉兩個女兒,等我死了以後,布穀島還要讓你和香葉繼承”。

“你和沈懷之若是在一起,他就要做上門女婿,不許他繼承沈氏的家產,永遠的輔助你管理布穀島。”

香黛聽完以後,氣的眼睛紅了,咬著牙說道:“阿爹,你這,你這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
香墨沒有想到,香黛竟然敢說他不可理喻,他怒聲說道:“你說什麽?你再敢說一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