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個為民除害。
陳意說得如此大意,簡直說進了顧青辭的心坎中。
總算有人看穿顧時顏的真實麵目了。
他生出一種找到同盟的感覺,嗓音難掩興奮,“顧時顏那個人又詭異,又狡詐,陳小姐可有什麽好主意?”
陳意一臉冷笑,在顧青辭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顧青辭聽後,整個人激動的很。
兩個人一拍即合。
出了茶樓,他也不去風月館了,叫人備了一輛馬車,直奔鄉下莊子。
他許久都沒有去看三弟了。
也該去看看他了。
他一走,陳意忍不住冷笑出聲:“顧時顏,我絕不會放過你的……”
她最不能忍的,就是她弄髒了紀北辰。
她的孩子,必須是他的種。
雖說那玩意洗洗也不耽擱用。
但架不住惡心呀!
是夜!
天上的月亮靜悄悄的就圓了。
等顧家的人都睡下後。
顧時顏來到她置辦的院子。
人,她已經讓重夜拿著紀北辰給她的令牌,去請了。
大長老喝的暈暈乎乎的,早已經睡下。
趁著這個間隙,顧時顏煉製了幾盒紫金生肌膏。
順便又煉了一爐陳意要的玉容丹。
她還極好心,在裏麵多給她添了幾味昂貴的藥。
很快,重夜便將她要的人請了過來。
“屬下拜見主母。”陸行滿腹疑惑,這白日主子才將令牌給了主母,並且吩咐他們,以後主母可以隨意調動他們,甚至不用稟告他,夜裏主母便差人喚他過來,可是有什麽緊要的事?
屋裏燭火跳動,唯有顧時顏與陸行兩個人。
顧時顏一襲素白的衣裙,她表情淡淡的,與白日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,明明還未及笄,可那滿身威壓,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她不容置疑道:“過來。”
就連素來在刀尖舔血的陸行,都被她周身氣勢給攝住了,他緩步上前,拱手說道:“不知主母有何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