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行聽不懂她的話,他臉上有疑惑,但更多的是無意倫比的震驚。
誰能想到看上去嬌軟無害的主母,竟然是一個武道宗師……
就連主子都被她這幅模樣給騙了。
他艱難的吐出一句話,“為什麽?”
顧時顏捏著他脖子的手,稍稍施力,陸行腳尖離地。
在她手裏,弱的如同雞仔一樣,毫無還手之力。
“你說為什麽?”她眉眼侵染上幾分癲狂,冷眼看著陸行,一字一句,“自然是因為你該死。”
都別給她提什麽無辜論。
有人興許會舔著臉說什麽,陸行是無辜的。
他也隻是聽命行事。
去他麽的無辜的!
從她睜開眼的那一瞬,就隻為了報仇而活。
但凡惹了她的人,都該死。
她嘴角勾著一絲嗜血的笑。
在陸行驚恐的目光中,她緩緩抬起另一隻手,輕飄飄的落在他的天靈蓋上。
“哢嚓!”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,刺目驚心的血,與純白的腦一漿飛濺出來,有些落在顧時顏的手上。
她連眼都沒有眨一下,一鬆手,陸行癱軟在地上,帶著滿腹疑惑還有不甘,咽下最後一口氣。
“重夜!”她一聲令下,重夜走了進來。
看著陸行,還有地上的血汙,他嘴角一抽,“姑娘,殺人有千千萬萬種斯文的手段,你為何獨獨選了這種粗魯殘暴的手段。”
顧時顏捏著帕子,慢條斯理清理著手中的血汙,她抬眸給了重夜一個眼神,“因為我喜歡!他空出來的位置,將我們的人安插進去。”畢竟人與人之間的信任,說沒就沒。
她與紀北辰這虛情假意的小船,更是說翻就翻。
重夜:“是!”
好吧!天大地大,在他這裏姑娘最大!
顧時顏把煉製好的紫金生肌膏交給重夜,讓他給蕭譽送去。
至於那瓶加了料的玉容丹,她讓重夜親自去了一趟地下黑市,並且給他留了一句話,“薅羊毛的機會我給你了,若是不能把紀北辰薅個半禿,那就是你的無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