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靳寒舟的手拉上辦公室門把時,他忽然頓在了那。
看著手腕上的黑色發繩,靳寒舟這才驚覺自己剛剛的行為,有多不妥。
他已經有許簡一了。
實在不太對夏天的出現表現的如此欣喜若狂。
靳寒舟放下手,退回了辦公桌上。
他雙手支撐在桌麵上,喉頭微微滾動。
手機忽然又響了一下。
靳寒舟掏出手機一看。
是俱樂部那個老員工發給他的。
對方問他,【夏天要走了,需要幫您留住她嗎?】
老員工拿的雙份工資,一份是俱樂部的,一份是靳寒舟給的。
他的任務就是幫靳寒舟遵守夏天。
隻是誰也沒想到,這一蹲,便是四年多。
靳寒舟輕呼了一口氣,回複老員工,【不用了。】
不管他對夏天的出現有多麽欣喜若狂,他都不該去見她。
這樣是對許簡一的不忠。
他可以對夏天的出現心潮迭起,但必須得管住自己的腿。
情感不是他可以控製的,但——身體,他可以。
因為思想有對許簡一不忠的表現,所以靳寒舟心裏,多多少少都覺得對不起許簡一。
他給許簡一發了個信息過來,【寶寶,能開視頻嗎?想你了。】
此時已經坐上計程車的許簡一在收到靳寒舟的信息後,打字回複他,【我在坐車,不方便開視頻。】
靳寒舟問,【還在外麵?】
【嗯,現在正在去你公司。】
見許簡一說要來,靳寒舟眉眼帶染上了溫和的笑意,【好。】
【那到了再說?】
許簡一不習慣坐車的時候看手機,會頭暈。
【好。】
許簡一要來,靳寒舟也不急於這會兒跟她歪膩。
兩人結束聊天後。
許簡一手支著下巴,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,腦海裏不由浮現出與靳寒舟在俱樂部第一次遇見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