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時候,盛萬呈毫無疑問的跟著文卉回了家。
文卉鞋還沒換完,已經被壓到門上。
盛萬呈像一頭被餓慌了的獅子,瘋狂的享用著他朝思暮想的美食。
“憋死我了!”
文卉氣息不勻,頂嘴道:“你出去找啊,你魅力那麽大,有錢又帥,技術又好……”
盛萬呈掐著她的細腰:“我出去找?你還要我嗎?”
文卉輕輕搖了搖頭。
盛萬呈捏著她的下巴啄了一口,聲音低沉迷人:“所以我不敢啊,你不要我了,我不得哭死去啊。”
文卉笑了一下,對他的綿綿情話並未放在心上:“你這些話,對多少女人說過?”
盛萬呈:“一個。”
文卉笑得更放肆:“我信你。”個鬼。
盛萬呈仿佛在文卉家裏紮了根,天天都來。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還配了一把鑰匙。
這天晚上文卉剛躺下,她聽見外麵隱隱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。
她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,摸黑下床,拿過衣櫃裏麵的一根木棒,光著腳站在牆邊。
有沉重淩亂的腳步聲朝她靠近,文卉隻覺得渾身在冒冷汗,脊背都僵直了。
她緊緊地握住木棒,把它舉過頭頂,擺好攻擊的姿勢。
門被大力的推開,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門口,文卉屏住呼吸,狠狠地揮棒下去。
“啊!!!”
文卉聽到盛萬呈熟悉的聲音,她慌忙丟掉木棒打開燈,看著反手摸著背部叫痛的盛萬呈。
“你怎麽來了?!哪裏來的鑰匙!”
盛萬呈身上有點酒氣,他哀怨的看著文卉:“你打我?”
文卉比他還生氣:“我怎麽知道是你!”
盛萬呈又掛起笑意,長臂把文卉摟緊懷裏:“嚇到你了?對不起啊。”
一邊說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。
文卉:“我問你,你哪來的鑰匙?”
盛萬呈得意的說:“我自己配的啊,你又不給我。我隻有自己去配了,還花了我十五塊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