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漁從酒店拿回自己搶救出來的殘餘的證件,和喬依一起帶兩個孩子到處玩了兩天,她手上的傷恢複得差不多了的時候,準備回榕城老家了。
臨走的前一晚,江漁看在在廚房洗碗的陸臨安,淡淡地說:“我明天回去了。”
陸臨安的手一頓,回轉身來,他臉上的落寞顯而易見。
“哦。”
他又回過身,繼續衝洗著手裏的碗。
一隻碗被他衝洗了了兩分鍾。
江漁心裏有些不忍。
她覺得自己現在和陸臨安的相處怪怪的。他太小心翼翼了,說一句話,做一個動作,都怕惹她不高興,每次都用那種眼神看著她。感覺江漁要是對他的表現皺一絲眉,他就會立刻拿出一百種補救方案出來。
他順應她得所有需求,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,如果不是江漁不允許,他連**都要搶著幫她洗的。
這讓江漁覺得有些累。
江漁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的背影,覺得他有些可憐。
陸臨安在廚房呆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二十分鍾,他把每一個角落都仔細的擦了一遍才慢慢出來。
江漁在客廳,拿著手機訂機票。
陸臨安看了她一眼,拉開冰箱門,拿出牛奶準備去給她熱。
冰箱被塞得滿滿的,他每天都帶著江漁去逛超市,盡管家裏並沒有新的需求。
他就是很享受和她一起挑揀生活用品的輕鬆時光。..
“還有這麽多東西沒吃呢。”
他苦笑著自言自語。
溫度適宜的牛奶端到江漁麵前,她接過去道了一聲“謝謝”,喝了一口又放到一旁的茶幾上。
陸臨安坐在她側麵的沙發,問:“還吃點水果嗎?”
江漁的目光放在手機上,喬依給她傳了不少他們這幾天出去玩的照片,她正一張紙點開,看過後保存。
“不用了,很飽。”她獨自對著手機笑著,連頭也沒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