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內。
兩方人馬正在拉鋸著,警察則在一旁調停。
你這邊的人罵一句“撲街”,我這邊的人罵一句“含家鏟”,所有夏傾沅想象不到的話,層出不窮。
兩方罵到最後,就要上手開架。
奈何被警察攔著,便脫下腳上的拖鞋,朝著對方扔了過去。
一時之間,警察大廳內拖鞋滿天飛。
與此同時,還伴隨著一股鹹魚的味道。
夏傾沅和阿香挨著坐在一起,懷裏抱著蛇皮袋,冷眼看著眼前的鬧劇。
並且在有脫鞋朝她們飛過來的時候,矮下身子,任憑拖鞋從頭頂飛過去。
待拖鞋飛過去之後,夏傾沅又拉著阿香坐直身體。
仔細一看,夏傾沅的頭發蓬鬆著,額頭和臉上還有沒擦幹淨的泥土。
並且,她的上嘴唇和前額,都紅腫了一塊,下半身還有些血跡。
隻看這樣子,夏傾沅仿佛在這之前遭受過什麽一般。
所以,警察也因為夏傾沅的出現,將最開始的雙方尋釁滋事,認定為因為一個女人,而發生的一場慘劇。
付春來並不知道在他帶著阿強走後,周謹之發生了什麽事情。
就憑周謹之在暈倒過去之後,還緊緊地抓著夏傾沅的褲子來看,他就以為,他這位老大,在逃跑的過程中,鐵樹開花了。
這不,把人家小姑娘的嘴都親腫了。
為了讓他更好地接受治療,實在沒辦法,隻能讓夏傾沅也跟著進去包紮。
夏傾沅自然是不願意,她冷聲道:“我不認識他。”
付春來就要為自家老大鳴不平,夏傾沅更絕,拿起一邊的剪刀,就把自己褲子被抓著的地方剪了個洞。
這不,周謹之手抓著一塊破布,被推進了邊上的房間。
付春來連同幫裏的一眾兄弟,都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夏傾沅,仿佛她就是那個負心女一般。
夏傾沅麵無表情地轉過身,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