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謹之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他。
目光又深又涼:“春仔,你這些習性,打哪裏學的?
在我身邊的人,可做不得這些不三不四的事。”
付春來嚇得雙下巴都出來了。
他立即擺手笑道:“大佬,我開玩笑的,開玩笑的。”
說著,又跟上了周謹之:“我們大佬什麽人,全羊城的女人,可都爭著想要爬你的床。
何必單戀一個不鳥你的女人,你說是吧?”
周謹之的太陽穴抽了抽:“閉嘴。”
聞言,付春來立即用手捂住了嘴,不敢再說。
今天為什麽大佬這麽難取悅呀?
說啥都不對。
他跟在一旁,悄咪咪地觀察著周謹之的表情。
隻見他冷著一張臉,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。
付春來把還要說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裏,不敢再亂說話了。
至於那個女人,他想辦法綁到大佬的**,大佬還會說他什麽不成?
誇獎他還來不及!
夏傾沅和阿香由警察護送著回了旅館。
一到房間,阿香就哭出了聲。
一路上緊憋著的情緒,也在這一刻釋放出來。
當時夏傾沅將她一把推進竹簍,又壓了一蛇皮袋的衣服,她掙紮著出去的時候,一夥人追著夏傾沅已經跑開了。
她一點也不敢耽擱,衣服也顧不得要了,就跑到大街上去找人。
幸運的是,大街上正好有兩個巡邏的警察。
她當時也被嚇到了,加上地上又有不少血跡,警察以為是特別嚴重的案件。
便一邊追尋著夏傾沅等人離開的方向,一邊回局裏叫幫手。
當初在警察局裏,她見到夏傾沅那樣子,就被嚇了一跳。
夏傾沅卻安慰她,說不是她的血。
即便如此,她臉上的那些痕跡和磕碰,卻是真的。
坐在警局等的時候,她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。
她不斷地祈求老天爺,千萬不要讓夏傾沅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