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道成低頭道:“是,那跟著的人原本以為,他隻是去買些東西,可如今蓮溪村的陳家出事了,算算時間,正是之前他過去之後發生的事,因而不敢大意,才將此事給報了上來!”
褚遂鈞手指敲打著輪椅扶手:“陳家的事是他幹的?”
“不清楚!”宋道成回道:“他行事小心謹慎,功夫這些年在山裏,未見有半點生疏,反而五感靈敏異於常人,咱們的人不敢跟的太近,怕讓他發現引來不滿!”
“不過......”宋道成說到這裏有遲疑之色。
褚遂鈞不耐道:“你幾時也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,有事直說就是,便是你說他今日與喬芸成親了,老夫也沒覺得有啥好奇怪的。”
實在是被那愣頭青氣得心髒都有免疫力了,褚遂鈞如今對他的事,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宋道成這才接著道:“喬氏族人辦喜事的那天晚上,他離開過一陣子,約莫有個把時辰左右,當夜,喬芸忙著給那頭幫忙,壓根沒注意到他離開。”
“陳裏正是在鄭家莊子吃喜酒,和野豬灣隔著幾座大山,按說個把時辰怎麽著都不可能。”
“可那位不一樣,他在山裏多年,身形快如虎狼,便是黑夜裏,他也能在山頭輕鬆來回,所以,那日陳裏正落水,極有可能是他下的手!”
褚遂鈞不解道:“他摸黑大老遠過去,就是為了將那麽個老頭子推下水,為個啥呢?”
宋道成對此也很是不解:“不知道,不過之前陳裏正的大兒媳去喬家提過親,被喬芸給趕走了!”
“就為這個?”褚遂鈞對此實在是匪夷所思的很。
宋道成也覺得不應該,可要不是因為如此,他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理由,來解釋野人的所作所為。
褚遂鈞臉色難看至極:“讓他讀的書有讀嗎?”
宋道成麵色尷尬道:“讀是讀了,不過讓他說個什麽道理想法之類的,壓根就不理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