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芸心中不安,野人不在,難道有宵小鑽了進來?
她剛想去摸床邊的鐵棍子,就被人突然攔腰抱起,而後扔進了床鋪,脫口而出的驚呼也瞬間被人堵住,無邊的恐慌升起卻讓她動彈不得。
那人粗魯之中又帶著些許溫柔,急促的呼吸讓喬芸感覺出他此時的躁動。
喬芸死命掙紮著,避開了他的肆虐,惶然叫道:“吳雲,是不是你?”
“你不要嚇我啊!”
她顫抖的聲音裏帶著惶恐,讓身上的人一頓,而後忍耐著靠近了她的耳畔:“芸娘,我....很難受!”
喬芸聽出了這是野人的聲音,野人雖是在山裏多年,卻一向恪守規矩,從來不亂來,便是家裏的幾個女孩子,也壓根不會多看一眼,怎麽突然之間變得這麽孟浪了?
喬芸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,發現他整個人如烙鐵一般,燙的喬芸瞬間縮回了手。
借著窗外透過的模糊月光,她看見了野人此刻臉上神情近乎扭曲,似乎在努力壓製著什麽東西。
他壓抑著自己,卻又痛苦的低吼著貼近了喬芸,企圖尋求一絲涼意。
喬芸心中氣得不行:“你這是去哪兒了?幹了啥?”
野人忍著痛苦道:“東家,讓去....群芳閣....吃酒,喝酒後....我難受!”
他斷斷續續說著,喬芸卻是聽懂了他的意思,心中暗恨這些醃臢地方為做生意不擇手段,也恨褚遂鈞不是人,居然帶著個未經人事的野人去那種地方,安的是什麽心啊。
“你起來,我去給你尋大夫!”喬芸推著野人。
野人的理智已經開始渙散,他悶哼著撕扯喬芸的衣服,“芸娘,我....我心悅你!”
“你住手,我讓你住手!”喬芸怒喝著,可他動作卻不見停,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,在功夫極高又體力極好的野人麵前,宛如弱兔遇見了惡狼,壓根不堪一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