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廂裏立刻變得十分安靜,隻聽得到外頭街上熙熙攘攘聲音透過車廂的縫隙傳進來。
姐妹兩個誰也不看誰,目光都落在對方座位的墊子上,空氣中被尷尬和驚異充斥著。
饒是喬玉言想象力再豐富,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。
那個張倫他竟然……竟然……
活了兩輩子的喬玉言,並非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,前世作為一名已經成親的婦人,此事相關的話題也不會避諱著她。
所以與自己這個堂妹來說,她於那方麵的事情上,接受度實在高得多得多,可就算是這樣,她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人與畜生……
「你……」
兩個人同時開口,又同時住了口,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。
還是喬玉言先開了口,「這事兒與咱們沒有關係,你……你就當不知道,哪怕是遇到今日同樣在場的姑娘,也不要提今日的事情。」
「我又不傻。」喬玉容紅著麵皮回了一句,說完越發覺得不自在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還是忍不住開口,「那個聽濤院就在荷池邊上,你……你今日就是去那裏采蓮蓬的,幸好沒叫他遇見你,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兒呢!」
喬玉言也在想這件事情。
今天她遇到張倫,雖然此人Y~心大發,可她也看得出來,他當時並不是腦筋不清楚,這樣的狀態下,他為何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,結論呼之欲出。
隻是她有些好奇,這個主意到底是誰想出來的?
不管是安郡王還是宋旌書以及溫停淵,都不像是能想出這種主意的人。
一想到溫停淵,喬玉言就想起溫六爺。
腦子裏就開始感覺亂糟糟一窩雜草似的,她強迫自己不去想,而是轉向今日的事兒。
「對了,」她忽然想起來,「那個袁姑娘你可認識?」
「誒?你不是見過的嗎?」喬玉容疑惑道,「你忘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