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郡王在他安置好喬玉言的同時就趕緊跳下了樹,然後朝這邊辦了個鬼臉,“嘿,誰叫你們兩個一心想著支開我,就讓那個什麽拾葉來轄製我,難道還不許我說了麽?”
被他這樣胡攪蠻纏似的一說,喬玉言倒是將心裏的羞意減少了幾分。
溫停淵扶著她站好,“你等著,我去教訓教訓他。”
竟難得的有了幾分年少小孩子的脾氣,喬玉言心裏的不好意思立刻煙消雲散了。
相對於這點點的麵子上掛不住,溫停淵的開懷和放鬆,才更讓她看重。
眼見著他們表兄弟兩個一追一趕,喬玉言也忍不住跟著往前跑,“相公,抓住他,把他扔水裏去,叫他嚐一嚐,看看這江水是不是甜的。”
本來就是三個人之間的鬧著玩,他們兩個人也沒有施展輕功,還故意讓著喬玉言,一時間歡聲笑語倒是好不熱鬧。
隻是喬玉言是一直被吊在最後麵的,因而前麵發生了什麽事兒,也直到了進前才發現。
“這是怎麽了?”
她遠遠起瞧見溫停淵站在岸上不動,而安郡王不見了人影,且也沒有聽到他們的笑聲的時候,就知道事情大約是有些不對勁。
這會兒走得近了,才發現安郡王已經下到了江邊上,竟是撈著一個人往上拉。
喬玉言臉色大變,還沒有看清楚,就被溫停淵捂住了眼睛,“先別看,問問下麵的情況。”
他這話才說完,底下便傳來安郡王的聲音,“叫你那個丫鬟來搭把手,人還是活得,不過喝了江水,也泡了會兒,這會兒沒有意識了。”
拾葉聽到話就已經下去了,等他們兩個人將人又弄到了堤上來的時候,程風就已經趕了過來,一行人一起將那落水的人抬回到客棧裏去。
也是這個時候,喬玉言才看清,這落水的竟然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。
她粗粗地打量了一下,從這一身的穿著來看,似乎也不是特別窮苦的人家,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麽樣的打擊,竟然敢直接跳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