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缺德冒煙的主意自然又是白越想的,與其讓簡禹去查去樹敵得罪人費勁不討好,不如讓謝江去查,查出來最好,查不出也無所謂。
“他們兩個,一個將令牌交給你,一個將令牌拿出來做獎品,顯然都是自己實在搞不定了,想要借一場東風,坐收漁人之利。”白越道:“既然這樣,就成全他們好了。”
別說寶藏本是個莫名其妙的事情,就算是真的,拿到地圖和找到寶藏,這可不是第一天第二天的事情,且讓他們折騰去吧。
昨晚上沒睡好,這一夜白越睡得很好,但是這一夜,有很多人沒睡著。
吃著早飯,簡禹道:“找到人了。”
“誰?”白越給自己的粉絲裏加了點醋,又加了點辣椒醬。
今天早上吃粉絲老鴨湯,裏麵還有鴨血鴨腸鴨肝鴨胗鴨豆腐果,用的是廚房從半夜就煲上的老鴨湯,那叫一個香。
“昨日我們提的那幾個人,我都派人盯了。”簡禹戳開一個小籠包的皮,讓裏麵的湯汁流出來:“果然每一家晚上都進了人,不過最後丟了東西的,是寧王府。”
“就是現在皇帝唯一的弟弟,寧王成朔?”白越對皇族的事情盡量不提,因為她對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缺少這個年代該有的敬畏之心,害怕一不留神就說錯話。
簡禹點頭。
果然是位高權重啊,是能在京城辦得起,也辦得了鬥獸會的人。
“聽你說,他不缺錢吧,為什麽要找寶藏?”白越咬著筷子:“他找到寶藏想幹什麽?”
不好說,不能說,簡禹在白越對麵也咬著筷子。
白越了然的點了點頭,也戳開一個小籠包。
雖然她沒有在朝廷裏當過官,但是理論知識不要太豐富,關於太子,王爺,皇子,將軍,太師等等,心裏那點不能說的秘密,她可以在茶樓裏說三十天三十夜都不帶重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