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悟歌不信邪:“不試試怎麽知道?”
秦悟歌從小的教育,我的就是我的。我想要的,你的也是我的。我看上的,必須一定要是我的。雖然她不能直截了當把簡禹綁了給景美杏送洞房,但今日既然遇上了,那就是緣分,不能浪費機會。
遠遠看著白越和簡禹進了一家店,秦悟歌道:“走,我們也去逛,這路又不是簡家的。”
景美杏真的不願意,但是她哪裏能拗得過秦悟歌,硬是被拽了過去。
斜對麵的一個攤位上,一個帶著鬥笠遮著臉的綠衣服女子,也丟下正在買東西的人,遠遠跟了上去。
大理寺裏,謝江在房間裏靜坐,坐了一會兒,起身去了隔壁。
他進兒子房間沒那麽多講究,直接推門就進去了。
謝平生正在作畫,窗子開著,對著窗外景色,寥寥數筆,一幅花園冬景便出現在麵前。
謝江站在兒子身後看了看,突然道:“怎麽畫得不太像?”
說是也是,但又不全是,謝江看了看畫,又往外看去,總覺得哪裏不對勁,怪怪的。
謝平生好脾氣笑道:“我畫技一般,隻是隨便畫畫。”
謝平生的畫技還是很不錯的,但是在家裏畫風景,確實隻是隨便畫畫吧,謝江也沒有再追問,而是站在身後看了起來。看著,他突然看向一旁,一旁還有幾張畫,也是這幾天畫的。
都是風景,謝平生沒有攔著,由著他爹看。
謝江看了一回,放了下來,謝平生的注意力都在畫上,沒能看見他的眼神。
“我先出門了。”謝江道:“今日長門街小年會,你要是畫完了也別在家裏憋著,出去轉轉。”
“好。”謝平生放下畫筆:“爹,你要小心。”
謝江笑了笑,拍了下兒子的肩膀就出去了。
門關上,門裏的謝平生和門外的謝江,同時都換了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