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優捂住鼻子,往後縮了下。
這不是一壇子兩壇子酒,是僅僅挖出來的地方,就有幾十壇,其他沒有挖的地方還不知道藏了多少。
常年酗酒的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,吳優可能喝酒,但絕不酗酒,埋這麽多酒在地下做什麽?
“是紀念我師父的。”吳優道:“他喜歡喝酒。”
“胡說八道。”白越沉著臉對車在禮道:“車老大,交給你了,你有辦法讓他說真話嗎?”
車在禮扭了扭手腕,自信道:“有。”
吳優臉上一片血淋淋,此時已經看不清楚表情了,但是他一定明白,落在車在禮一幫土匪手裏,剩下的日子怕是不好過。
他往後挪了挪,又挪了挪,就在車在禮的拳頭要落在他身上的時候,吳優大喊:“我說,我都說。”
說吧,一幫凶神惡煞的土匪圍著他,那樣子隻要他敢亂說一句話,就要亂拳打死。
“那邊有一個箱子。”吳優怯怯地指了指,在山洞的一個角落:“你們要的東西都在箱子裏。”
車在禮皺眉道:“裏麵裝的什麽。”
“我師父當年留下來的日記。”吳優痛得直嘶嘶作響:“他說,地下有一條火龍,這百年火龍就要醒了。隻要集齊四十六個少女給火龍祭祀,就可以平息火龍的怒火,會再沉睡千年……”
來去都是這一套,白越沒聽煩大家都聽煩了。車在禮打斷道:“還有其他什麽?”
“有,有。”吳優忙道:“有這幾十個姑娘的年齡,姓名,生辰八字都清清楚楚。師父說,這是給火龍納妃,不能不明不白的。”
日記什麽的都是屁話,但這幾十個姑娘要是能有詳細的身份,那是有用的。她們都是無辜受害者,但現在這個模樣,就算是爹媽來了也認不出來。
簡禹一直告訴車在禮,他要找一個兒時玩伴,但車在禮進了山洞看了屍體後,硬是沒敢問簡禹一聲是否有發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