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禹懂,但是簡禹裝不懂,他突然抱著手哼了一聲,皺緊眉頭。
白越立刻轉身過來,俯身輕聲道:“痛嗎?”
簡禹是硬漢,硬漢是不能喊痛的,簡禹搖了搖頭:“不痛。”
但是他頭上一層細細的汗出賣了他,白越從懷裏摸出手帕給擦了擦,十分心疼。
“簡大哥。”秦九可憐兮兮蹲在一旁:“你沒事吧。
雖然都是秦家的人,但簡禹和白越也不至於遷怒秦九,白越拍了拍她,轉向秦五。
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,我今天要是不弄死你,我就不姓白。
白越笑了一下:“秦伯父,這件事情,你說怎麽辦?”
秦五已經氣呼呼地被勸著坐了下來,臉上還是非常不服氣的樣子。雖然林木樨的事情仔細想想確實與白越無關,但若不是白越上門去問,這事情肯定就過去了,所以她想來想去,覺得白越應該為此負責。
至於林木樨那事情,自始至終和老宅鬼神無關,其實是林木樨的母親有把柄在老李身上,老李因此威脅勒索,後來怕鬧大反倒是壞事,出來認了。若是沒有白越出來拆穿,這事情也確實就這麽過去了。
林木樨麵皮薄,思來想去覺得實在丟人,孕期大約心情也不平穩,竟然一個想不開掛了脖子,好歹救了回來,秦家老三此時正坐在床邊握著妻子的手好言寬慰,誰能想到這暴脾氣的秦五,在門外聽了個一知半解的,就來找白越算賬。
秦父立刻道:“這事情都是老五的不對,我讓她給簡大人賠不是。”
白越幽幽道:“這事情,可不是賠不是就能解決的。”
何況秦五根本就沒覺得自己錯了,雖然被父親壓製得不敢說話,但滿臉的不高興。
倒是秦父管著這麽大的家業,為人處世十分得體,也沒將自己當做武林泰鬥高人一等,聽白越如此說,便道:“此事秦五確實不對,大錯特錯,一時糊塗。白小姐想要如何,盡管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