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五被帶走,白越也不會去為難一個旁人,以簡禹受傷需要休息為由告辭了。秦九可憐巴巴跟上去,十分害怕白越連她也不理了。
白越看著小姑娘,隻覺得她也不容易。
“我們打算一會兒就走了。”白越道:“你五姐這事情跟你沒關係,以後有空,來京城找我玩兒。”
秦九眼睛撲閃一亮:“真的嗎,我還可以去找你嗎?”
“當然。”白越肯定地點頭:“想什麽時候來,就什麽時候來。”
秦九終於鬆了口氣,又開心起來,但是開心了一下,又有些憂傷:“我不是想給五姐求情,但是她真的要去流放嗎?兩千裏,那不是要走好多年。”
“不至於,別擔心。”白越雖然討厭秦五,也不至於趕盡殺絕,秦家畢竟救過她兩次,不看僧麵還看佛麵呢。
“兩千裏不用走十年八年,一兩年吧。”白越輕鬆道:“你爹肯定會沿路派人照顧的,你也不必太擔心。你五姐就是太順遂,要好好吃點苦受點罪,不然的話,以後要闖大禍的。”
秦九點點頭,雖然她年紀小,但是明事理得多,白越說的她都明白,不過秦悟歌是姐姐,她也不能做什麽。
徐飛揚很快將事情都交代好,眾人便告辭。
本來是沒那麽著急的,白越也打算住上幾天,在附近轉一轉玩一玩,吃吃喝喝什麽的。但是發生了這個事情,無論主人還是客人都沒心情了,便索性告辭。
至於秦五,就像是白越說的,區區一個犯人,自然有官府那邊安排押送,難不成還配大理寺卿親自接送不成。
上了馬車,簡禹便虛弱地靠在軟枕上,虛弱道:“有點頭痛。”
“頭痛?”白越有點緊張,用手背探了探簡禹額頭的溫度:“會不會發熱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簡禹閉著眼睛:“馬車晃得有點頭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