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越道:“邱姐,我覺得你的蜘蛛真的很好用。”
蜘蛛的毒,隻要控製一下劑量,就不會致命,反而會成為一種致幻的毒素,白越在一旁加以引導,就能讓人暢所欲言。
幾乎是問什麽,就說什麽。
自己想起來的說了,自己想不起來的也會說。
張七羅被關在大理寺的刑房裏,就是當年簡禹嚇唬白越的時候用的那個地方,房間裏有一張長桌子,桌子上擺著各種刑具。
這些刑具雖然用的不多,但上麵都沾著血,是開過葷的。配上房間裏陰森森的光線,相輔相成,相得益彰。
張七羅很痛苦,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。
他以前沒少幹盯梢跟蹤的活兒,幹的那叫一個順手,從來就沒有被發現過,更別提被當場逮住。
特別是這一次,他其實非常收斂。因為不是自己的地方,也沒有手下可以使喚,也害怕被發現,所以他都是遠距離的盯梢,甚至不敢跟蹤,可就這,還是被發現了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正想著,房間的門來了。
簡禹,白越,還有邱婉婉一起走了進來。
張七羅的視線立刻就盯死在白越的臉上。
就是這個人,簡直是瘋了,她竟然能記住自己五次的偶遇,這還是人嗎?
白越看見張七羅,微微一笑,說了句更不是人的話。
“張七羅。”白越道:“告訴你一件開心的事情。”
張七羅心裏咯噔了一聲,不像是什麽好事的樣子。
白越道:“剛才袁丁零來找事兒,不過我告訴他,你在我手裏,正要被切成片,然後他就慫了。”
張七羅立刻就變了臉色。
他此時後悔,非常後悔。
當時袁丁零就讓他不要打草驚蛇,不要刻意去查簡禹身邊的任何人,免得被察覺之後,會引起誰的警惕。
可是他還是去了,還自以為幫了大忙,誰料到偷雞不成蝕把米,害了自己,還連累了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