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七羅的慘叫聲啊啊啊啊,飄**在整個房間。
他是真的沒想到,簡禹看起來斯斯文文的,竟然是真敢下手啊。
但簡禹還是有一點貴公子的臭毛病,他不怕血但是怕髒,看著血染了自己的手,有些嫌棄。
“你真的打算嘴硬打底,讓袁丁零來收屍麽?”簡禹找了塊帕子,擦了擦手:“梁蒙。”
苦命不怕髒的梁蒙哎一聲就過來了。
那柄細細的剔骨尖刀,就插在張七羅的肩膀上,血還不停地滲出來,張七羅雖然咬緊牙關,但是全身都在顫抖。
硬漢不硬漢,和痛不痛沒有關係。硬漢也是會痛的,隻是能忍罷了。
白越說風涼話道:“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嬉皮笑臉的,還挺能抗。簡大人,袁丁零好歹跟你也有點淵源,咱們也不好一點情分也不講。”
簡禹側頭,等白越接著說。
白越要是求情,她的麵子還說要給一點的。
然後白越道:“作妖的都要死,不過死者為大,就讓他們主仆倆合葬吧。袁丁零看起來也沒夫人的樣子,再給燒兩個大姑娘給他們。”
“噗。”
剛才流血不流淚的張七羅,終於吐血了。
”行。”簡禹大方道:“錢我出了。”
邱婉婉都要被他們感動了。
梁蒙接著刀,唉聲歎氣,一邊卷袖子,一邊對張七羅抱怨:“兄弟,認了吧,咱們做手下的就是這麽命苦。那有什麽辦法呢,你看,我家少爺還不是什麽苦活兒髒活兒累活兒都丟給我……”
梁蒙卷起了袖子,拿起了刀,露出一個凶殘又溫和的笑。
張七羅瑟瑟發抖。
簡禹和白越真的出去了,張七羅聽著簡禹吩咐下人打水,要好好洗一洗手。
邱婉婉卻沒跟著出去,而是偷偷走到梁蒙身邊。
“小梁。”
“哎,邱姐。”
邱婉婉道:“小梁,跟你商量個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