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以為這世上沒有明白人了麽?
穿著虎皮,隨便拿個蓋了鋼印的申請報告,就來指責她破壞婚姻?
桑纓好笑的打了個哈欠,扯了把李月就道:“回去了,是非曲直等易瑧回來解決,我還有一堆事要做呢。”
平靜淡然的壓根就沒把葉繡紋放眼裏,頓時就讓李月想到周誌豪剛才說的話,要放在舊社會啊,她家桑纓這才叫大婦氣派。
完全不動聲色,就把忽然冒出來的女人給踩到了泥裏。
真要傳出去,還會讓人笑掉大牙呢。
眼見桑纓要走,而臉麵都有些丟盡的葉繡紋,急忙哭出了聲:“怎麽會這樣,早知道我還不如死在戰場上了。”
說罷一甩頭一扭臀,仿佛無法接受的朝村外跑了出去。
生怕村長幾個再問他要證明看的眼鏡男,急忙追著喊:“別衝動,易瑧還沒回來,等他回來我一定要他給你個交待。”
村長跺腳:“快快快,可千萬不能讓人死在咱們村。”
桑纓翻了個白眼,真特麽跟鬧劇似的,還一哭二鬧三上吊,嚇唬誰呢?
真要想死的人,連聲都不會吭。
無聊!
沒有任何波瀾的回到大排樓,李月還在興奮的嘖嘖。
“你咋那麽厲害?幾句話就把人氣得要死要活了?”
桑纓聳肩:“因為真正厲害的人,是不動聲色的,隻有紙老虎才張牙舞爪,又或者博人同情,有何可懼呢?”
“說的是,我是真佩服你,那麽能沉得住氣,你說,他們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“給你們出示證明了嗎?”
“出示了。”
“那可能就是真的唄。”桑纓不以為然,在她看到兩個男人的時候,就知道他們身份不假,畢竟那種後天才養成的硝煙味,是裝不出來的。
隻是不清楚到底是退役的,還是現役的。
李月撇了下嘴:“那你說易瑧和她是不是真有一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