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霸氣的桑纓,向來喜歡咋咋呼呼的霍米娜,明顯很萎靡,頗有種嘴炮我是天下無敵,但動手就真慫的感覺。
盡管如此,霍米娜也沒敢給桑纓拖後腿,而是極力掩護自己很慌的站在門口,並忍不住的東張西望。
桑纓也沒笑話她,隻是似笑非笑的看雨鴿。
老人說,這女人就是一朵花,隻有經過澆灌,才會散發豔麗和芬芳。
顯然老話是很有道理的。
瞧瞧雨鴿這些天,被王盛強澆灌的多滋潤?
還未舉手投足,就先露了三分媚呢,和之前的狼狽落魄判若兩人。
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家富太,來民間體會生活了。
雨鴿心驚肉跳的吐了口氣:“你說什麽,我聽不懂。”
桑纓沒耐心的拿起噴壺,朝著雨鴿臉上便噴了兩下。
就這,雨鴿還像驚弓之鳥似的,一邊吸氣一邊手舞足蹈地連連後退,盡顯小女人的柔媚和無助。
“你幹什麽?”
得,桑纓覺得自己像個惡霸。
“讓你清醒清醒,省得你說聽不懂人話。”
就這時,霍米娜神助攻的來了句:“當花瓶也得有水滋潤,矯情個什麽,現在又沒男人給你滋潤。”
桑纓:“……”
為毛她覺得,這話聽起來很好笑呢。
對上桑纓玩味的視線,霍米娜挺起腰翻了個白眼,無聲吐槽,我就是中了你的邪!
咳咳!
怎麽能這樣說,明明是她自己嫌生活無趣,想找刺激嘛,現在給她刺激了,還嗶嗶啥。
再嗶嗶,小心她掀翻友誼的小船,讓她也到水裏清醒清醒。
“你們趕緊離開我家,不離開我要報警了。”雨鴿義正言辭。
桑纓都懶得跟她打嘴炮:“什麽時候鄧昆租的房子,變成是你家了?”
雨鴿臉色難看,終是露了絲尷尬道:“你們到底想幹什麽?”
“送你姻緣助你變豪門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