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從頭到尾都不知所措的雨鴿瓦特了,她就想不明白,桑纓為什麽要找她晦氣。
生無可戀的五分鍾一過,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青線,雨鴿歇斯底裏的又發了十分鍾脾氣,連哭帶摔的,還是沒想明白,就迎來了下一個五分鍾的痛不欲生。
就這麽來回折騰三次,再也受不了的雨鴿衝出家門。
連滾帶爬又痛到表情恐怖的到了醫院,一通檢查和煎熬的疼痛難忍後,醫生百思不得其解道。
“沒什麽問題啊,你,你的……身體各項指標……都很健康……”
掐著間隙的五分鍾,雨鴿痛的滿地打滾。
她這個樣子,那裏像健康了?
“我痛,我真痛,打暈我吧,求求你們打暈我吧,我中毒了,就是中毒了……”
雨鴿一口咬死,還目眥欲裂的把青線露出來給所有人看。
圍攏過來的醫生滿目驚駭,不管他們怎麽看,都像是靜脈曲張。
再以他們從業多年的經驗看,也覺得這疼痛不是裝的,可問題是,他們檢查不出有中毒啊。
到了能喘息的時間,找到規律的雨鴿,終於意識到桑纓沒撒謊了。
這毒醫院治不了!
為了不想再受苦受罪,雨鴿連滾帶爬的又回到出租屋,找到桑纓留下的哪粒藥,連水都沒倒,就幹咽了下去。
這次她盯著牆上的掛鍾,等了足足二十多分鍾,也沒等到全身抽痛後,終於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。
而像龍卷風襲過的醫院,整整一天都在議論這個事。
最後得出結論,是雨鴿心理上有問題,所謂的疼痛難忍,也是她意象出來的。
不敢找人說的雨鴿,在出租屋發了一晚上呆,挨到淩晨四點,她套起衣服就往福利院跑。
還沒到大門口,人就被蔣娟和卜一攔在外頭。
“我們院長還沒醒,你想見她等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