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會說話,你就閉嘴。”他語氣冷了又冷。
蘇曼殊聞言起身。
喬遠舟已經預料了她這個動作,這次緊拽著她的手腕,就把她扯到了床邊坐著。
“我不需要醫生,也不想讓外麵的人看到我現在的情況。”
“你的藥呢?”蘇曼殊便道,剛才無意踢到了一個類似於針管的東西,應該就是他的藥了,轉眸看向地上。
太黑了,瞧不太清楚。
“我不吃藥。”喬遠舟語氣更為冷寒,緊拽著她的手腕,不準她動,不準她離開。
蘇曼殊彎著緋唇,烏黑長發披在肩上,垂落在胸口,眉眼穠豔婉麗,像個惡妖,“你是成年人,不是小孩子,生病不吃藥,等嚴重了,無力回天了,遲早把自己送進火葬場。”
什麽不是小孩子,生病不吃藥,遲早進火葬場?這都什麽跟什麽。
喬遠舟臉色剛好看一點又失去了表情,那雙漠然無機質的瞳孔,蘊藏了戾氣筆直的射向蘇曼殊,看著她唇畔張張合合,有種想捂住她那張嘴的衝動。
她跟宮卓卿相處,都沒這麽惡毒吧。
“你怎麽說話這麽難聽,你每天帶幾張麵具出門?”
蘇曼殊笑笑,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她起身又要走,喬遠舟簡直沒脾氣了,聲音突然放的很沉很重,“我不想一個人待著,房間裏太黑了,在痛苦的時候容易做噩夢。”
“經常夢見熊熊大火,仿佛要把我燒死一樣,我在大火中拚命尋找有光的出口,但我走到哪裏,那火焰就跟著我燒到哪裏,我在夢裏不斷祈禱,希望這隻是一場夢,結果醒來,它真是一場夢。”
這番話不知其意,他說完,那雙淩厲可怕的眼睛再次射向了她。
直直的望進男人犀利的鷹眼,蘇曼殊垂下了眸,神情瞧不清楚,抬手卻將男人敞開的浴袍帶子係了起來。
她的手觸到他腰間的黑色長帶,身子微微前傾而來,喬遠舟靠在**,低垂冰冷的眸子視線就盯在她白皙的鎖骨上,然後順著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