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又不是情侶,又不是愛人,朋友嗎?
好像也不是。
他都沒有生氣的立場和資格,但他就是無緣無故有些生氣,不太爽。
“女人真是一個可怕的生物。”喬遠舟接著道:“明明你一開始很反感,很警惕,很警覺,最後也會在相處中,對她莫名多了一絲仁慈,就是那一丁點少得可憐的仁慈,會影響你的判斷,影響你的內心。”
難得喬遠舟發表一點感慨,時越洗耳恭聽,半晌,卻沒聽得太懂,“姐姐影響了首領什麽?”
喬遠舟斂眸,“說不清。”
如今這種感覺,說不上來。
總之,他不再是旁觀者。
“姐姐會和那位帝少結婚麽?”時越眼睜得大大的,眨巴眨巴地望著。
喬遠舟收好了槍,聲線驟寒,“你去問她。”
時越垂下小腦袋,“姐姐如果和帝少結婚了,就不會和我們一起離開了吧,等處理好這些事,首領也很快會離開了,那麽,我們是不是要和姐姐告別了?”
“感覺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了,那位帝少的身份那麽尊貴,姐姐成為了他的人,就不方便和我們見麵了。”
有點傷心啊,一個人匆匆的闖入,又匆匆的離開。
“你想留下她?”喬遠舟問。
時越重重點頭,又搖了搖頭,“想,也不想。”
“小孩子心性。”喬遠舟冷哼了一聲,推開門,揚長而去。
等到了晚上,才見到蘇曼殊。
蘇曼殊遞給了他一張照片。
他隨便瞟了眼,就撕得粉碎。
“你和帝嘉安約會,還有空去霍家,怎麽,覺得霍夫人很可憐,想檢舉揭發我了?”一開口,語氣不太友好,臉色也不太好。
蘇曼殊笑了笑看他,剩下的話喬遠舟就說不下去了。
他冷冷地望著蘇曼殊,蘇曼殊也望著他,他突然伸手,要掐她的臉。
她往後避開,他狠狠嗤嘲一聲,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