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遠舟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,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視頻麽,給你啊。”蘇曼殊直接道。
喬遠舟眉頭皺了起來,拿著手裏的U盤,又看著蘇曼殊遞過來的另一個U盤,目光凝住:“原盤隻有一個,你拷貝了?”
蘇曼殊搖搖頭,又點頭,“給你的那份U盤中刪除的畫麵,備份在了我手上這份U盤裏,要不要永久性刪除它們,關鍵在於你的選擇。”
一聽這話,喬遠舟伸手就將她手裏的U盤奪去,“你還敢備份?你看完了這些東西?”
“最近回來看的。”蘇曼殊彎著唇,似笑了一下,“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對時越那麽好了。”
喬遠舟眉頭皺得更厲害,若不是蘇曼殊的神情平靜,沒有異色,毫不懷疑他眼中閃過了一股暴漲的殺意。
不過和她那雙過於淡然的眸子對望上,男人眼中的殺意又很快消逝下去,冷聲,“你真是不怕死,回國後更加有恃無恐。”
他猜到了她會看U盤裏麵的內容,但沒想到她會當著他的麵承認,好歹裝一下吧。
因為和他相處了這麽久,就以為他不會做更過分的事嗎?
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緊握著U盤,那握緊的拳頭便像在極力克製著什麽。
蘇曼殊抬腳向前走了一步,“我猜錯了,我以為時越的父母尚在人世。”
“訓練營的小孩都是孤兒。”喬遠舟不介意重申這一點。
蘇曼殊柳眉輕蹙,微眯眸子,“能不能告訴我,為什麽關於你和時越的視頻會落到宮卓卿手上?”
喬遠舟,“他從訓練營的一個醫生手上得到的。”
“我昨天去問了時越,原來你在他心目中,居然是家人。”聞言,蘇曼殊突然就變了語氣,“如果不是他那麽真誠而莊重的,就像在宣誓一般表達著對你的忠誠,我或許會在事情結束之後,親手將視頻裏的東西交給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