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煙施施然行了一禮,不徐不急道:“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,柳煙相貌生的大眾,興許是恰好與您的故人有些相似!”
“原來如此!”裴亦姝淡笑著說道:“她確實是與你不同,出去買一趟酥餅的功夫就能丟了!”
柳煙捏了捏手中的手絹,麵上仍舊是十分平和:“大夫不必擔憂,若是與我年紀相仿,該是會知曉回家!”
裴亦姝笑而不語。
嚴老太太在一旁聽的有些莫名其妙,隻急道:“你們可別再打啞謎了,這小大夫擺明了就是喜歡你,借此與你搭話呢……當年我丈夫見我第一麵說的話便是‘我似乎在何處見過你’!”
裴亦姝:“……”
嚴老太太笑道:“我瞧著這姑娘麵色酡紅,定是對大夫你有意,她這是害羞了才會對你故意拿喬呢!”
裴亦姝再次默然,那麵上酡紅的緣故是因為塗了胭脂罷。
柳煙淡笑著道:“我這裏有一塊手絹,大夫若是不嫌棄,還請收下!”
“這就對了!”老太太笑得慈藹,“手絹都送你了,趕緊收下罷!”
柳煙又行了一禮,麵色平靜道:“柳煙還在忙著準備排練歌舞一事兒,就不打擾大夫跟老太太說話了!”
她匆匆看了一眼手中的手絹,然後塞進了袖間,緊接著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見她一言不發,老太太又問道:“可是老太太我說錯了什麽話?”
“老太誤會了,您過的橋比我們走的路都多,自然您說的都對!”裴亦姝晃神過來連忙回道。
嚴老太太就又笑了。
“我們再四處逛逛去!”
兩人正是有說有笑地走到了一處院子外,這院子比園子裏的另外幾處院子還要大,卻聽見了裏麵傳來了哭聲,還混雜著嗬斥聲。
“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?讓你們看好二夫人,別讓她四處亂走,眼下這個節骨眼上若是死在這裏頭,別提有多晦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