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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一連串的算計,宋溪溪暫時不知,正頭疼的看著麵前鬧騰的芽兒:
「……你不要我的賣身契,不肯讓我服侍你,倒是從外麵弄回兩個來,原來是嫌棄我年紀輕輕笨手笨腳……你早說呀,你早說我就在外麵待個十幾二十年再回來……」
這是芽兒第一次使小性子,宋溪溪一開始還挺新鮮,隻是被唐僧念經似的來回念叨了不下十遍,她是孫悟空也受不住啊。
「剛才不是說過了,帶她們回來是另有用途,不是為了貼身服侍我。」
芽兒哪裏肯信,小眼神無比幽怨:「今兒個帶回兩個,明兒個帶回三個,日後指不定要帶回多少個,牛家的屋子都塞不下……」
這一番控訴,像極了無辜少女被渣男欺騙感情,在外麵拈花惹草還死不悔改。
宋溪溪嘴角直抽,感情解釋了幾番白解釋了,這丫頭都要把牛角尖鑽穿了。
見她不說話,芽兒自覺猜中了,巴掌大的臉瞬間鼓成了肉包子:
「反正我也是你一時心軟撿回來的,在你心裏連二百五一根狗毛都比不上,你想做什麽要做什麽,我哪裏有資格幹涉,你就當沒聽見我說的話。」
說罷,她沒勇氣待下去,丟下一句「我去找夫子」的話,就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宋溪溪揉了揉額角,腦子還懵得很,實在想不通芽兒到底跟她鬧什麽。
這時,宋五福回來了,她顧不得多想,單獨把老爺子請到房間,極力遊(忽)說(悠)道:
「爺爺,咱們女子學堂的名氣已經打出去了,明年來念書的學生隻多不少,光許夫子一人怎麽教的過來。」
宋五福瞥了孫女一眼,哼道:「一回來就給爺爺找事做,你帶回來的兩個人,就是你給學堂找的新夫子?」
宋溪溪趕緊拍馬屁:「爺爺英明,一下子就猜著了!」
宋五福憋著沒翹起嘴角,嚴肅的表情還挺能唬人:「許夫子會詩文,會算術,教那些小姑娘綽綽有餘,這兩個人能教的,怕不是一般的東西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