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沐音沒說話,她靜靜地看著銀針,嘴角勾勒著譏諷微笑。
雲葉枝想害她,方法倒是做對了,但很可惜,銀針錯了。
她掏出自己的銀針,和張月海手裏的銀針對比了一下,“你能看出來什麽?”
張月海搖搖頭。
賀寒霄出去包紮了,女人耐心給張月海解釋,“這兩個看上去雖然相似,但還是有不同的。”
她找到了一個放大鏡,張月海果真在上麵發現了不同。
雲沐音的銀針上刻著奇怪的花紋,而另一個卻沒有。
“這是我師父傳給的十二根銀針,這根明顯是來冒充我,故意陷害我是我害了你父親。”雲沐音緩緩道。
“那到底是誰,害了我父親。”張月海麵色鐵青,他死死的攥著手。
“我有了大體猜測,但是我沒有證據。張老死了,一定有人告訴你是我幹的,這個人便是殺害張老的凶手,他們再與你聯手,一起對付我。”雲沐音認認真真的給張月海分析。
“所以,我需要你幫助我,我們一起將他們抓住。”雲沐音負起男人,“我們來一場,將計就計。”
……
張月海忙著去給張老辦葬禮,雲沐音來到了病房,賀寒霄已經包紮好了,正穿衣服。
她趕緊扭過頭去,卻被男人調侃,“又不是沒看過,害羞什麽?”
雲沐音美好說話。
“雲小姐,或者是……花彼岸小姐。”賀寒霄似笑非笑的側躺在病房的**,“我和你結婚這麽久,還不知道你還有這麽多身份。”
雲沐音回頭,輕咳一聲,“不是什麽重要的事,話說,你沒事了吧。”
自己的身份拆穿了,海城大酒店的事怕是遮不住了,賀寒霄想問的怕是很多。
“張和書,現在在哪。”賀寒霄問。
兩人一人躺在**,一人站在門外,明明離得很近,但中間像是給隔著一堵看不見的牆,在雲沐音花彼岸的身份拆穿時,賀寒霄對她的身份開始質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