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月海舉行葬禮,海城大酒店裏,坐滿了人,為首的張月海一身黑衣,滿臉嚴肅,和平日裏看起來沒什麽去區別。
但雲沐音還是發現他鬢邊的白發多一些,顯然張老的去世對他的影響很大。
“張總裁,節哀順變,聽說張老的去世另有原因,我這裏有最好的法醫,你要是需要……”雲葉枝惋惜的很。
張月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那滄桑而冷漠的眸子像是要冰凍千裏。
雲沐音心裏一沉,她怕張月海控製不住情緒,然後對雲葉枝發怒,這樣就前功盡棄了。
“多謝雲小姐關心,我父親的死確實另有蹊蹺。既然如此,那就麻煩雲小姐了。”張月海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。
“哪裏哪裏,我們本就是合作夥伴,互相幫助是應該的。”雲葉枝高興的不得了。
太好了,離計劃成功又近了一步,她挑釁的目光看著台下的雲沐音,冷笑更甚。
姐姐啊姐姐,你就等著傅氏大廈將傾吧!
雲沐音淡定的喝茶,忽然電話響起,一看是陸風然的。.
“沐音,你說的對。賀寒霄確實在查你六年前的事,要不要……”
對於這件事,她確實不意外。
從昨天自己花彼岸的身份暴露,她就知道有這麽一天,那天在海城酒店她以花彼岸的身份和賀寒霄交手,根據他的性子,對自己警惕並不奇怪。
“既然他想,那就讓他查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風然,要是不讓他查出來,我們更有嫌疑不是嗎?還有張和書的事,我們必須加快進度,下午我就過去看看。你陪我一起,不能讓賀寒霄注意到我們。”雲沐音把玩著手中的茶杯,心裏盤算著怎麽給賀寒霄一個合理的解釋,才讓他放鬆對自己的解釋。
“……好,晚上我去接你。”陸風然溫柔的聲音響起。
女人點點頭,掛掉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