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徒兩人裝模作樣了三個月,蘇眠忍不住了,當著眾徒弟的麵宣布,要娶宴裴。
眾徒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炸開了。
他們驚訝的似乎並不是蘇眠和宴裴兩人的關係,畢竟這平時暗戳戳的暗度陳倉,眾人都看在眼裏,隻是看破不說破。
眾徒弟好奇的是,居然是師尊娶了大師兄!難不成他們一直搞反了位置?!
青酒圍著宴裴轉了兩圈,認真上下打量著宴裴,最後語氣帶著驚訝地說,“大師兄,看不出來啊,原來你才是身下人。”
宴裴一臉冷漠,“……”
六黎也湊了過來,痛心疾首地說,“大師兄,你實在是辜負了我們的期待,我們都下了賭注的,大家都壓的你,現在要虧大了。真是萬萬沒想到啊,不過嘛,你可以享受。”
宴裴差點心梗,“……”這都是一些什麽虎狼之詞?!
為何他的師弟們平時看起來純良無害,說起來汙言穢語一個比一個離譜!
當然,大師兄對於大家的猜測並不放在心上,隻要能和師尊成親,還說什麽娶不娶。
至於眾人討論位置問題,等到新婚之夜,自會揭曉,宴裴當下最重要的事實,就是著手把婚禮辦好。
跨越了這麽多時空,一直都是眠眠奮不顧身地奔向他,如今終於有了機會,他一定要做到最好。
婚禮一切從簡,蘇眠向來不喜歡這種複雜的儀式,於是隻是讓仙桃山的一眾徒兒來做個見證。
兩人穿了一身亮眼的喜服,肩並肩而坐,人群中,就數他倆長得最出眾,麵容俊美,還帶著意氣風發的氣息,分明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蘇眠舉起酒杯,笑得見牙不見眼,嘚瑟地宣布,“眾愛徒聽著,從今天開始,你們的大師兄就是你們的師娘了,你們要做到尊重愛護師娘,可不許像以前那樣什麽事情都勞煩大師兄!”
眾徒弟一聽,麵露難色,青酒揚聲道,“師尊,那不行啊,我們這個家不能沒有大師兄打點一切啊!”
這一群崽子都是大師兄一手拉扯長大的,師尊雖然也有功勞,但是絕對沒有大師兄的苦勞多。
蘇眠朝青酒擺了擺手,將宴裴摟在懷中,護犢子地說,“你小子,以後練功自己自覺點,別老讓我媳婦陪著,日曬雨淋的,媳婦是娶回家寵著的。”
師尊這霸氣的模樣,眾人更加堅定了,大師兄肯定是身下人!
見蘇眠要喝酒,宴裴一秒奪了下來,換成了一杯熱茶。
“師尊,以茶代酒。”宴裴提醒著。
蘇眠微微皺眉,瞅著宴裴,小聲地說,“今天難得高興,就喝一杯……”
“一口都不行。”宴裴嚴肅地說,“師尊應該不會想在婚宴上出醜吧。”.
“那……”蘇眠的手摟在宴裴的腰間,精致的桃花眼微微眯起,沒正經地說,“那你叫我一聲夫君,我就乖乖聽話。”
宴裴一頓,和蘇眠開啟一番極限拉扯,語氣曖昧地說,“現在不,等夜裏再……”
蘇眠被撩得一陣心猿意馬,立馬就喝了三杯溫茶,壓壓火氣,不然他得立馬就把他的媳婦拉去洞房花燭了。
還不是時候,還得裝一裝正人君子!
好不容易把婚宴給結束了,眾徒弟高興,喝了不少,醉到了一片。
宴裴也有點醉了,步子有點輕飄飄的,現場唯一一個清醒的隻剩下蘇眠。
蘇眠摟著帶著幾分醉意的宴裴回了房。
他見徒弟喝多了,原本是不打算為難徒弟了。
沒想到,是宴裴出了手,抓住蘇眠的衣袖,用力一拽,把蘇眠拽到了軟榻上。
四目相對,鼻息間彌漫著淡淡的酒香味,宴裴和蘇眠之間的火焰,瞬間就點著了。
不做點什麽,說不過去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