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夢心的麵色微變,北王在旁看著,卻看著眾人道:“宴會隻是吃飯喝酒也是無趣至極,不如行酒令助樂吧!”
眾人忙稱好,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怕才是真正比試的開始。
北王最得皇上信任,隻要得到他的推薦,日後仕途必定坦**,而就算得不到他的欣賞,還有容景遇和蘭陵王府的世子和六公子在,也是一番出路。
明雲裳聽到北王這樣說,自然也沒有意見,容景遇在一旁道:“依我看這酒令也不能行,因為世子和謹相身子都不適,不能飲酒。”
“不如這樣吧,謹相文采出眾,先賦詩一首,然後就不用管我們行酒令之事了。”
明雲裳知道他之所以提出讓她呤詩,不過是她這前在宜城的詩會上沒有做出詩來。
容景遇便認為她腹中並無才學,而真正的謹夜風卻是真正的學富五車,一首詩自然不在話在。
容景遇見她遲疑,心裏暗暗好笑,卻問道:“謹相,可有不妥之處?”
“沒有。”明雲裳微笑道:“我和容太傅是同鄉,太傅果然對我關照有交,我感激不盡。”
容景遇微微一笑,手一揚,然後在聲道:“取筆墨!”
容景遇的話音一落,早有人搬來了桌椅,上麵早有磨好的墨,上好的狼毫,還有極好的宣紙。
明雲裳一看這架式,就知道他是早有所備。
隻是他早有所備,她也同樣早有所備。
上次在詩會上她運氣背想寫的詩被人寫了個七七八八,她就不信這一次還和上次一樣背。
不管怎麽著,她也得再試試,也許這一次就是她背運的轉折點了。
她緩緩站起來,然後走過去,幾乎是一揮而就:“結廬在人境,而無車馬喧。問君何能爾,心遠地自偏。采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。山氣日夕佳,飛鳥相與還。此中有真意,欲辨已忘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