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誌的眉毛揚了揚道:“朱老爺說的甚對。”
朱老爺又看了王大誌一眼後道:“這些話是我對大人說的體已話,我聽說昨日裏左相捆了大人,然後將路老也一並捆了起來,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?”
王大誌一想到昨日的事情就窩火,剛要說話,卻聽得四周都靜了下來,那些商賈們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。
他當即黑了一張臉道:“本官昨日是被謹相給捆了,不過卻是她親自給本官鬆的綁.”
“其中的緣由,本官也就不細說了,但是有一句話卻還得說,也不知道各位大人是從哪裏聽來的這句話.”
“路老是何等人,這樣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子敢把他怎麽樣?”
“若真如大人所言,為何路老昨夜沒有出縣衙?”人群裏有人問道。
王大誌的眸光微微一冷後道:“昨日裏路老不小心摔斷了腿,傷筋動骨一百天.”
“路老年紀又大了,這雪天路又滑的很,不放心讓人把路老抬回家,本官便留路老在縣衙裏住一晚上而已。”
他這麽一說,眾人不禁長籲了一口氣。
人群裏又傳來一記聲音:“我就說謹相不過是個破落戶書生出生,怕是連大世麵都沒有見過,又哪來的本事敢捆路老!”
王大誌扭頭一看,卻見說話的是東首的一位白淨微須的中年男子.
那人名喚何進,是清源縣最大財主,他有個妹子在宮裏做妃子,他平素在鄉裏那也是橫行霸道的人物.
別看他的樣子長的斯文,平日裏卻是無惡不做,基本上清源縣裏所有的壞事,都有他的一份.
強搶人妻,強搶人地等所有的壞事幾乎是全部做盡的。
王大誌笑道:“何先生的話說的極有道理,說到底那也不過是個窮書生而已.”
“又哪裏有什麽真本事,今日裏隻要我們大家一條心,就不信連一個弱質書生都對付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