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淮震驚,十分震驚。
他為什麽震驚。
因為他還記得,當初於惠敏是怎麽進的李家的門。
……
看著病**虛弱的母親睡了過去,李淮正難過。
醫生就進來說需要找家屬說一些事情。
父親剛剛出去了,李淮隻好跑出去找。
樓梯口,他聽到了父親和另一個人在爭執。
“怎麽辦,我已經懷孕了,我被你欺負前,可還是黃花大閨女,你不管我,我還怎麽活下去呀。”女人的哭泣聲響起。
“惠敏,你別這樣,我,我,我那天喝多了,你放心,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。”
“你娶我,你必須娶我,不然我還怎麽活呀。”
“我,就算我娶你,也要等我妻子不在了呀,現在這種時候,怎麽行。”
聽到這些話,早熟懂事的李淮如墜冰窖。
母親還在病**苦苦掙紮,他們竟然,他們怎麽敢。
到了後來,他才知道,母親竟然早就發現父親和於惠敏之間的不正常了。
從痛苦的回憶中回過神來,李淮看向鄭軍。
“她那個男人,到底怎麽回事?”
“於惠敏那會在醫院當護士,那個男人不知道是幹啥的總是早出晚歸,兩人在一起起碼住了兩三年吧。”
至於為何對於惠敏名字還有印象如此深刻,那自然是因為於惠敏在他們那片算是長得最出挑的。
男人們私下聊起,偶爾也會提起。
“他們結婚了嗎?”李淮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周圍就沒人說什麽嗎?”未婚的兩個人就住到一起?
“那當然有了,有人問過,他們解釋說以後會擺酒的,大家也就把他們當真夫妻看待了。”
“那會呀,才解放幾年,我們那塊又亂,啥人都有,這寡婦鰥夫和人湊合過日子的都還不少呢,他們這互相願意,旁人還能說啥。”
想著李淮那會不知道才幾歲,鄭軍就給他解釋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