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再說一遍,我不要。」
南傾紅著眼看他,那一雙漂亮的眼眸裏,盈著一層薄薄的水霧,讓人一眼望去,心動又心軟。
四目相對,誰都沒有再說話,可是交匯的視線裏,卻碰撞出一陣硝煙彌漫。
終究,還是賀於聲先妥協了。
他將南傾的身體輕放了下來。
南傾步子踉蹌了下,像是擇路而逃,往後退了兩步,繼續躲回了那個角落。
可她身子虛站不穩,背脊貼著那冰冷的牆,緩緩地往下滑,蹲坐在地上。
她今天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長裙,因為被水淋濕了,那濕漉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身軀,曲線畢露。
夏末,晚上氣溫低,再加上淋了那麽久的冷水,南傾整個人一片昏沉,更難受的是,她身上的火熱並沒有消失。
「得不到解決,就會愈演愈烈,聽說,還有人被這個活生生折磨死。」
這是林鶯那會在浴室門口跟她說的原話。
林鶯的話,有誇大其詞的成分,不過這會南傾的確被折磨的快要死了。
她盡量讓自己不要去看他。
可是眼角餘光卻還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瞥去。
隻見賀於聲的指尖落在皮帶扣上,伴隨著哢噠一聲……
南傾又慌又怒,「賀於聲,你想幹什麽?我說了我不要,你給我出去。」
他不動聲色,繼續脫。
「時間已經很晚了,我想洗個澡,你別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麽,洗完我就回房間去睡。」
「……」
南傾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襯衫西褲被淩亂地丟在了一旁。
他站在花灑之下,麵對著她。
水流順著男人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線條一路往下衝刷,濺起的水珠落在南傾的臉上,南傾不受控製地抬起眼,將他的身子從上往下打量一番。
那般……**。
看著還在因為跟他生氣,差點要把自己逼瘋的人,賀於聲也顧不得自己的臉麵,竟然當著她的麵,做了讓南傾麵紅耳赤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