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來越近。
會不會有人擅闖攝政王的府邸?
這王府大宅是一個六進院的大宅子,即便真的混進來一個人,也不是很難吧。傅桐兒心裏正想著,被子忽然掀了開。
蜷縮的傅桐兒嚇了一跳。抬頭一看,便是披件衣服的九爺。他背著月光而立,高大的身軀看不太清楚臉。
“怕什麽?”
陸震之坐了下來,脫了鞋子和衣服,坐上床,將傅桐兒攬進懷裏靠著,半天也不說話,隻是坐著,靠在床頭。
傅桐兒抱住他:“律謹哥去哪了,醒來不見你,嚇死我了。”
陸震之並沒有回答,心事重重地平躺而下,一手攬著傅桐兒光滑的身軀,一手枕在腦下,雙目睜著,看著床頂的雕花。
“律謹哥~”
陸震之垂眸看去爬起來伏在他身上的傅桐兒,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,將被子往她光潔的肩膀上蓋了蓋,平靜道:“沒事。”頓了一秒,“桐兒,”
“嗯?”傅桐兒的語調盡是依賴。
男人並沒有馬上接她的話,而是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背脊,肩頸,頭發,後腦。..
“你可知自己選了個怎樣的男人?真打算與本王相伴一生?”
九爺收到一封來自上陽郡平西定南侯來了一封信,說是舒太妃在那裏。舒太妃是九爺的母妃,那封信,可是暗地在威脅他。那定南侯早年時就想當皇帝,這會不知是否與官銀覆船案有關。
傅桐兒一愣,聽著這話覺得不對勁,眼睛頓時瞪圓了些,不知該怎麽接。九爺是她第一個男人,離開他,不是等於要她的命?她才十八歲,如何忘記一個愛了三年的人!
她再次抬起身子,蹭到男人麵前,強裝笑容道:“九爺想說什麽?”
黑暗中,看著傅桐兒這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,陸震之微微一笑,他撫了撫傅桐兒的小耳朵,再次將人攬身上趴著,溫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