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勾引,本王回去就玩桐兒,一整夜…”
那三個字說得極輕,卻讓傅桐兒猛怔,想起九爺在府內是如何把她弄得四肢散架的,即便不做那事,他也能讓她在榻上下不來…思忖至此,不由紅了臉,但額頭上的吻依舊在。
外人看起來,隻道是情意綿綿。
誰也說不清這吻是什麽時候結束的……
隻是,都看得癡了。
瞻赫親王沉聲道:“看來,弟妹對你律謹哥都了解。”
傅桐兒紅著臉麵,乖巧了許多,靠上陸震之的肩膀,對宴席上的眾人說:“沒我律謹哥在外麵震懾七國,你們還能在這裏吃飯?沒他帶領千萬將士殺敵,大燕還能如此太平盛世?”
陸震之淺笑,舉起觥盞道:“六哥,七哥莫怪,桐兒還小,說些胡話。當年,六哥,七哥帶兵保衛大燕,功不可沒!”.
對麵的惠王悶悶喝酒,眼睛盯著傅桐兒,方才九皇叔雖然隻吻了她額頭,但那個吻,足足要了他兩杯酒的功夫!在他九皇叔的心裏,想必傅桐兒也占據著重要的位置!想到這裏,再次鬱悶喝了一盞酒。
燕景帝道:“聽聞九弟打算攻打上陽郡城。”
此話一出,善王命令歌舞伎都下去。
三樓的宴席一下子安靜下來。
陸震之站了起來,回稟道:“皇兄,臣弟並無此意。不知是誰,亂傳謠言。”
燕景帝說:“平西定南侯是寡人的舅舅,九弟應該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寡人,也聽到一些平西省上陽郡縣的事,一百二十萬賑災官銀在那裏覆船,九弟,需謹慎對待此事,查出真相!盡快解決災民問題,穩固朝廷社稷!隻可智取,不可強攻!九弟懂朕的意思?”
“是,皇兄!”
“你,既是攝政王,國家事,朝廷事,你都應與寡人,共進退!”
陸震之撫了撫大拇指上的扳指,應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