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桐兒一聽,忙放下筷子,站了起來,乖順地擦了擦嘴,站在陸震之身後。
燕景帝說道:“九弟政務繁忙,連,與皇兄吃飯的時間都沒有?”
傅桐兒小聲道:“律謹哥,要不算了吧,桐兒不去看花——燈……”
“皇兄請恕罪,臣弟確有要事。改日再向皇兄請罪。”陸震之抱拳恭敬道。
豫碩親王笑著說道:“九弟比皇兄還要忙。”
瞻赫親王道:“七弟此言欠妥。九弟掌大燕軍馬,護一國之安,又是當朝攝政王,自然要忙碌些。九弟,有事就且去。”
“謝六哥。”
瞻赫親王又道:“皇兄,您就讓九弟去,有臣弟和七弟陪您。今日又是花燈節,九弟想必還有其他安排。”
傅桐兒一聽,小臉一紅,低首抿笑。
瞻赫親王瞥見,便知猜中,又道:“皇兄,九弟好不容易班師回朝,又與我們小七八歲,既是家宴,讓他去罷。”
燕景帝聽他六弟這麽一說,擺手道:“去!去!隻是,九弟是為著什麽事情,還沒坐一會就要離席?”
傅桐兒說道:“回皇兄,律謹哥答應陪我逛燈會,陪我吃路邊攤。”
“桐兒——!”陸震之加重語氣,“皇兄,臣弟確有要事。”
“哦?是有要事,還是急著陪她?你說實話!”
陸震之平靜道:“是,臣弟答應桐兒執她之手,漫步長歌街。”
妧後也勸道:“陛下,您就讓九弟和弟妹去吧。”
燕景帝用絲綢擦了擦嘴,放下,說:“嗬,還挺浪漫。”
陸震之:“…”
“寡人喊你來吃飯,結果,看九弟在這裏上演情愛吻戲,寡人這飯吃得——唔……”
傅桐兒說:“皇兄何不回頭看看皇嫂,多麽美麗的女人啊。您要想接吻,呐……”
妧後一聽,精致的麵龐紅了些神韻。勸道:“陛下,讓他們去吧。”
燕景帝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王後,嗬嗬一笑,擺了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