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罪過程,張欽德也交代得很清楚,除了一些細節需要思考一下,其他問題都是對答如流,這樣的狀態,要麽就是實話實說,要麽就是已經編好了一套說辭。
“20號傍晚的時候,曾思瑩從市區回來,給你打了很多電話,是嗎?”李禮問。
張欽德點頭。
“你為什麽沒有接?”
“不想接。”
李禮冷哼一聲,“曾思瑩是你老婆,肚子裏懷著你的孩子,你就不怕她們出了什麽事?”
“如果真出了事,給我打電話的就是醫院了。”
張欽德眼中絲毫不見關心,反而透出一種快感,“這人不聽勸啊,就是得吃點苦頭才長記性!我跟她說了,需要什麽告訴我,我下次帶回來,或者直接到網上買,又不缺她花銷,可她非不聽,非要去市裏,去就去唄,既然不聽我的話,我又為什麽要接她的電話?慣的她!”
看著張欽德,林澈和李禮的眼神都幽深幾分,這根本不是一個丈夫對懷孕妻子的正常態度。
高柔幫忙傳話的部分,張欽德的說法和曾思瑩的是一致的。
“高柔是幾點到你家的?”
張欽德想了想,“八點多吧,我玩遊戲,領完整點禮盒,又打了兩把,聽到她敲門的。”
李禮接著問,“高柔和你說了什麽?”
“就說我老婆走不動了,在新廣場那等著我,讓我去接一下。還說什麽讓我要多關心關心她,不要讓她一個人坐車去市區,不安全之類的。”張欽德回答。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我就見色起意了。”
張欽德笑了笑,語氣輕飄飄的,絲毫不見他有任何的後悔和反省。
李禮盯著張欽德,聲音提高幾分,“那就從你見色起意開始,把20號晚上發生的事給我交代清楚,一個細節都別給我漏了!別想著撒謊隱瞞,否則後果你知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