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腦子理智?”褚休拚命掙紮著,試圖從褚令手中掙脫,奈何他的酒喝得太多了,全身軟綿綿的,根本使不上勁兒,“我隻知道你們害得我跟如煙之間又回到了原點,我不知道還要再花多少力氣才能把她追回來。早知如此,我根本不該聽你們的意見,違背對如煙的諾言!”
“切!”柳姨娘嗤笑出聲,鄙夷道:“說了半天,人家不過一招以退為進,就迷得你三魂不見七魄!”
“你?!”
眼看他們又要再吵起來,老太太忍無可忍地打斷,“好了好了,還嫌不夠丟臉嗎?!”
她望向褚令,不由分說地吩咐道:“去,把你弟弟關進佛堂悔過,除非他肯跟那個如煙斷絕來往,否則誰也不準放他出來!”
“是,祖母!”
在執行家法這件事上,褚令素來不會手軟,更何況褚休如今的狀態,的確應該關起來好好冷靜一下。
時春分眼睜睜地看著褚休被褚令拖走,心裏十分擔心他們剛剛緩和下來的兄弟關係又要因此而恢複冰點,怪隻怪她的身體太差,必須留在京城保胎,才讓褚家在京城逗留至今,害得褚休與如煙邂逅,鬧出了這麽大的事情。
眼看她搖搖欲墜,餘阿兔連忙上前扶住了她,“表姐,保重身體要緊。”
時春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,順勢扶住了她的胳膊,“阿兔,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?”
餘阿兔瞬間了然,點頭道:“好。”..
眼看她們兩個女子轉身向屋外走去,褚潤猶豫了一下,還是跟了上去,“讓我陪你們去吧。”
二人停下腳步,時春分望向他,好笑道:“你知道我們要去哪兒嗎?”
褚潤挑了挑眉,“難道不是去青樓壓下流言蜚語,順便見見那個如煙嗎?”
見他一語道破了她們的心思,時春分笑了笑,點頭道:“既然你有空,那就陪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