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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倒要看看,白桃如今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狀態,若真的是無病呻吟,便能坐實了她幹壞事的罪名。
溫玉禮帶著眾人到白桃的屋子時,茯苓正坐在床頭前,擰濕了毛巾敷在白桃的額頭上。
「王妃,您怎麽過來了?王爺也來了?」
眼見溫玉禮帶著蕭元祁出現,白桃麵上浮現了驚訝之色。
「你病了躺著就好,不用起身。我們隻是來問你一些問題。」
溫玉禮走到了床頭前望著她,「你一個時辰前感染了風寒,這期間可有去過什麽地方?」
此刻,白桃的臉色因著憔悴有些發白,麵對溫玉禮的疑問,輕微搖了搖頭,「奴婢一直躺在屋子裏,哪都沒去過。」
「是啊王妃,我一直看著她呢。」旁邊的茯苓接了一句話,「您為何忽然這麽問?是發生什麽事了嗎?」
「有人說,半個時辰前看見你在三小姐的屋子外,鬼鬼祟祟的,之後三小姐的房內就出現了毒蛇。」
白桃一臉驚詫,「這怎麽可能?」
她這驚訝倒不是裝出來的。
她原本還以為沒被逮住就逃過一劫了,沒想到三小姐那邊即使沒抓住她,也要給她安個罪名。
茯苓適時開口替她澄清,「王妃,您看白桃這幅樣子,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,她哪來的精力走那麽遠的路去害三小姐?真不知是什麽人造這樣的謠,也太可笑了!」
溫玉禮轉頭看身後的蕭元祁,「王爺,您剛才不是讓人叫了大夫過來嗎?去給白桃看一下吧,看她究竟是真病還是裝病。」
大夫此時已經在屋外等著了,在溫玉禮說完話之後便走進了屋內去給白桃把脈。
蕭元祁問他道:「怎麽樣?是真病了嗎?」
「回王爺的話,這位姑娘脈象懸浮,手足皆冷,她是真的病了。」
大夫頓了頓,又道,「且,她這病還不輕,似乎還不是一般的風寒,老夫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,隻能先開兩副治風寒的藥給她吃一吃,看看情況能不能好轉過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