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不由分說的抓人,薑焯頓時又氣又急,嚷嚷著要見縣令。
“我可是……”
他正要說出自己的身份,衙役卻先他話多,掄起棍子狠狠的揍了他一頓,末了又威脅道:“到了衙役自能見到縣令,你給我老實點,否則我可就不隻是打一下這麽簡單了。”
薑焯哪裏受過這種委屈,他顧不上背上的痛意,掙紮得更為厲害,三五個衙役一起撲到他身上,這才勉強把他按在地上。
趙雲摯就站在他麵前,見狀半似調侃半是勸說的道:“薑兄,好漢不吃眼前虧,你就從了他們吧,左右不過是去一趟縣衙而已,你就不要再苦苦掙紮了,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。”
趙雲摯已經學乖了,這會兒正學著宋好和裴彥卿的模樣,乖乖站好,沒有任何反抗之意。
衙役見他識時務,也就沒有再抓著他不放。
此時的薑焯已是精疲力盡,被他言語捉弄了一番之後惱得眼都紅了,兀自生著悶氣。
他們四人全都被關進了一個牢房裏,牢裏已有兩個人,一個是臉上長著瘤子的乞丐,一個是個斯斯文文的書生。
書生一直對著牆壁而坐,一動不動等我,對於他們的到來恍若未聞,倒是乞丐熱情不少,見了他們就問好,緊接著又從懷裏掏出一個破碗,笑道:“幾位公子,你們行行好,給我一點銀錢吧。”
為了順利進入千花坊,他們特意準備了一番,專撿貴的穿貴的戴,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有錢沒地花的主。
破碗遞到趙雲摯,趙雲摯一邊取出一邊吐槽道:“你還真是不忘初心啊,到了牢裏也要討錢,有這恒心,你何不去做點正經營生,非得當個乞丐。”
乞丐抖了抖碗裏的碎銀,動作之間帶著滿意,說了一通好話之後又把破碗遞到薑焯麵前,薑焯心裏正憋著氣呢,見此直接罵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