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衙役一看就是已經等在這裏許久了,輕而易舉的抓到了所有人之後,他們頗為得意的聊起了埋伏於此的經過。
他們一早就得知有人劫獄的消息了,隻是不確定在哪一天,保險起見,他們一直守在這裏,守了足足三天才有結果。
薑焯此時也回過味來了,京裏若是來了人,縣令早就親自請他出獄了,何至於需要繞這種彎子,即便是劫獄,也段不可能有失敗的道理。
“待會兒你什麽都不要說,也不要摻合進來,記住了。”眼見被抓已成事實,裴彥卿在宋好耳邊提點了一句。
宋好不解,疑惑的看向他。
裴彥卿又道:“隻管按照我說得做就好,這樣於你有好處,我不會害你。”
宋好當然知道他不會害她了,隻是一時想不明白而已,話說回來,她現在已經身在其中,就是再怎麽不想摻合也不能得償所願。
他們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,她就是心裏有再多疑惑也不可能一次性問個清楚。
衙役連夜將他們押回衙門,縣令早已等候多時了,看到黑衣人和薑焯等人,心裏那叫一個氣。
往下再倒五百年,陵縣也找不出劫獄這種事情。
“大膽刁民,你們連劫獄這種事都做得出來,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!”
縣令指著他們就罵,一會兒好不容易抓到的江洋大盜跑了,一會兒又說殘害幼女的采花賊跑了,又憤怒又擔憂,不了解的人見了,指不定要以為他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,可惜他連個千花坊都壓不住,牢裏的犯人更是一個比一個冤。
“你們誰是主使,可還有其他同謀?此一番費盡心思又有何目的?”
縣令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。
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跪了下去,哀求道:“啟稟大人,小的們也是拿錢辦事,現銀就在城外的文廟裏,還望大人看在小的們隻是從犯的份上從輕發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