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爸爸這麽開心,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,對不對?”
蕭晉安漂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轉,抱著爸爸的脖子嘿嘿一笑。
他可了解爸爸了,要是沒成功肯定不會是這個表情。
何況,這可是他爸爸,無所不能的爸爸。
“嗯,沒什麽問題。工作完成了,你今晚把作業寫完,明天爸爸和封叔叔帶你去遊樂園,好不好?”
蕭逆本來帶小團子來容城,就是想帶他好好玩一玩的。
小孩子,還是要有快樂的童年的。
“好。”
蕭晉安眼睛一亮,“爸爸放我下來,我現在接著去寫作業。”
明天能去遊樂場哎!
想想就覺得很快樂。
“嗯,晚上還吃兒童餐?”..
蕭逆確實是累了,沒太大的精力去哄小團子,把小團子放下來,笑著開口。
“好。”
蕭晉安眨巴了一下大眼睛,轉身“蹬蹬蹬”又跑回了兒童臥室。
耶,能出去玩了啊。
等到兒童臥室的門被帶上,蕭逆才坐在沙發上,想閉目養神一會兒。
“累了?”
封叛看著阿肅疲憊的眉眼,走到了沙發後麵,手指撫上了他的太陽穴。
“封哥?”
蕭逆身體一震,嚇了一跳。
“別動,這麽久了,偏頭疼還沒好?”
封叛狐狸眼微眯,磁性的嗓音冷了幾分。
他離開之前,阿肅就有偏頭疼的毛病,一直也沒有治好。
他以為這麽多年了,阿肅肯定治好了,可看阿肅這個狀況,怕是還沒治好。
隻要一花費太多的精力,就會偏頭疼。
“小毛病,沒事。”
蕭逆欺騙不了封哥,舔了下唇瓣,卡了幾秒才開口。
“什麽沒事,你臉色都白了。”
封叛眸底都染上不悅,手指卻輕輕地給阿肅揉著。
“給你揉會兒,晚點再熱敷。”
看阿肅這麽照顧他,他還以為阿肅也照顧好自己了,沒想到……
蕭逆抵在喉嚨裏的話,又被堵了回去,到底是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“往後靠一點,閉目養神。”
封叛無奈,怎麽在他麵前,阿肅這麽拘謹。
“哦。”
蕭逆乖巧地往後靠在沙發背上,閉目養神。
他其實,不太適應封哥這麽照顧他。
揉著揉著,他可能是有點累,逐漸就睡著了。
在他睡著以後,封叛的手剛準備離開,就發現阿肅側過了頭。
他下意識地往前湊了一點,阿肅的臉直接沉在了他的手心裏。
“還真睡著了。”
封叛失笑,眸底都染上了幾分笑意。
他一邊撐著阿肅的頭,一邊從沙發上拿了毛毯,從沙發後麵走到沙發前麵。
他把毛毯小心翼翼地蓋在阿肅的身上,坐在阿肅的身邊,單手從後背扣住了阿肅的頭,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。
做完這一切以後,他整個人愣怔了一秒。
察覺到脖頸上傳來的阿肅溫熱的呼吸,他渾身都僵直住了。
他在做什麽?
以前就算是認識了這麽長時間,他也沒對阿肅做過這麽親密的事情。
這是不是……有點太過曖昧了。
他腦海裏一片空白,微微側過頭,呼吸聲更近了,甚至於他的唇瓣都蹭著阿肅的頭發。
他在想,要不要把阿肅給叫醒。
可又覺得阿肅已經很累了,好不容易才睡著。
還有,那天他喝醉了的時候,阿肅還背著他帶他回家,照顧他。
所以,這又算什麽呢?
何況他們是兄弟,這樣的照顧雖然有點曖昧,但也沒有特別過分吧?
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,卻也沒發現他的心……隨著阿肅的呼吸聲,亂了。
徹底亂了。
心湖,被攪動了幾下。
蕭逆絲毫沒察覺,在頭痛的情況下,他喜歡用最快的速度放空自己,讓自己陷入睡眠中。
這樣,更容易緩解頭痛。
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感覺脖子又點痛的時候,才恍然驚醒。
坐起身,他整個愣怔了幾秒,意識到了什麽。
“封、封哥?”
他剛剛,是靠著封哥的肩膀睡著了嗎?
“睡醒了?”
封叛看向他淡淡一笑,完全沒有任何曖昧的情緒,仿佛就是照顧了一個弟弟一樣。
“嗯,謝謝封哥,我頭疼的時候,睡熟了就睡的有點沉。”
蕭逆沒把這個當回事,才剛開始慢慢地追,要是封哥這麽快就對他熱情了。
他才會覺得封哥沒有那麽認真。
“先去吃飯吧。”
封叛感覺氣氛有點說不出來,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阿肅的頭發。
“小團子還沒出來,但是這個時間點,作業應該寫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
蕭逆點頭,去看了一眼小團子。
本來想著就叫兒童餐的,可到底想著這是在容城,還是出去吃了個晚餐。
*
安明舟從來沒有發現,這個男人能有多狗。
這一次,總算是體會到了。
在停車場裏,他嘴唇都快咬破了,也不敢發出聲音。
偏偏,這個樣子,某個狗男人還更興奮。
他直接瘋了,卻又反抗不了。
最後,開車回去的是齊景州。
他則是半穿著衣服,癱在後座上,等著回家。
那個時間點,都快要到晚上了。
他們同居很長時間了,所以是住在一起的。
主要是,就他們兩個人,所以住的不是別墅,而是公寓。
公寓,還剛好就是蕭哥他們所在的公寓,還在同一棟。
就是景州不在的時候,他還有另一個住址,那個住址距離離蕭集團總部更近。
因此,他基本上都是去那個住址。
這一次景州出差了一段時間,他就是在那個住址住的。
在景州的公寓這邊,也會有人定期打掃。
把車停在停車場裏,齊景州從駕駛座上下來,打開後座的門,低聲道:“小舟,還好嗎?”
他舔了下唇瓣,確實是他過分了。
沒辦法,招架不住。
要說抱歉,那還真的沒有。
其他事情可以,這方麵他可不會說什麽抱歉。
除非是真的過分到了極點,現在還沒到那個程度。
“嗯,還好。”
安明舟把外套披上,咬了下唇瓣,把手放進了齊景州的手裏,從車上下來。
當腳踩在地麵上的時候,腳下都踉蹌了一秒,直接撲在了齊景州的懷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