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頭發吹幹後,宮祁宴收好吹風筒,給腰部係上浴巾後,哼著歌兒打開浴室門。
水霧繚繞彌漫開來,迷住了房間外的視野。
宮祁宴隱約可以瞧見**坐著什麽人,但黑漆漆的人影很快就讓他警惕起來。
嗅到對方傳遞過來的信息素,宮祁宴略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這個alpha居然也能控製信息素的威壓力道……
是基因人。
且……實力在自己之上。
他悄悄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威壓對這個人沒有一點兒效果。
宮祁宴心一橫,索性放緩了腳步,假裝試探性地靠近。
而那道黑影還一直杵在原地,仿佛沒有感覺到他的靠近,一動不動,也沒有想要逃離的架勢。
"閣下何人?"
宮祁宴試探性開口詢問,距離這個人黑影不到兩米處,終於通過浴室門透出的光亮,看清了這人的樣貌。
他記性不錯,認出這人就是昨天晚上龍組領頭的那個青年。
而現在,他戴著個青麵獠牙的金屬麵具,西裝革履,坐在他的**。
雙腿交疊,一隻手還撐著下巴,微微彎腰偏頭。
一雙深邃的黑眸迸射出強烈的視線,在他的肌膚上一寸一寸掠奪。
好似在觀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。
宮祁宴見到這人,立馬想到一種可能。
今晚爺爺把龍組的人請來了老宅,莫非這次宴會……
是和龍組的人交涉?
宮祁宴頓時放輕鬆不少,見男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兩條白花花的長腿上,頓時有些語塞。
他又湊近了些許,直接和這人對峙起來,語氣放重了些許,毫不客氣。
"閣下的眼神要是再這麽肆無忌憚,我會理解成閣下我有些別樣的意思的。"
他能問出這話,其實主要是因為他再厚的臉皮,也被這家夥在自己身上上下亂竄強烈視線給整得有些無措了。
所以用略帶疑惑的語氣就質問出聲。
可偏偏對方還悶悶笑了一聲,給予了令他意想不到的回應。
"宮先生……還真是聰明。"
沒等他反應過來,腰上出現一股力道,他一直沒有察覺,踉蹌幾步沒站穩,就朝男人的懷裏撲去。..
浴巾本來就鬆鬆垮垮的掛在腰間,被這樣大的動作幅度所影響,直接就滑落在了地板上。
他整個人春光乍泄,坐在了這人的大腿上,細嫩的臀肉被一雙生了厚繭的大手整個包裹住,還不輕不重的揉了一把。
摩得白皙嫩滑的肌膚紅潤了幾分。
揉完一把後,他聽到耳畔傳來男人享受而又滿足地悶哼聲。
仿佛是壓抑的什麽情緒,在此刻破土而出。
宮祁宴身子僵了僵,整個人被雷的不行不行的。
他的兩隻手腕被這人用一隻大手便牢抓住,鎖在身前,他怎麽掙紮的無法動彈。
不知道是用了什麽巧勁兒,就是讓他怎麽反抗都無果,而且感受不到一絲疼痛。
"你……流氓!"宮祁宴半晌惱羞成怒,謾罵出聲,脫口而出就是這句,也把他整的有點懵。
這句話聽起來並沒有什麽威脅力,反倒有一種欲拒還迎的致命**。
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著,大手還有往下滑的趨勢……
"嗯……"宮祁宴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,唇邊溢出了一個有些難受的音節,雙頰泛上兩片緋紅。
"操,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"
他視線下移,看著這人的某處,小臉紅得快要滴血了。
也不知哪來的力氣,或者是某人意識到了什麽鬆了勁兒,他掙脫出束縛後,轉身就想給這男人狠狠一腳。
男人穩穩遞抓住了他的腳腕,仿佛可以卸下他的所有攻擊力度。
宮祁宴咬著牙,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警告:"你看清楚點,我是alpha!"
"嗯"那男人聽了他這話,還低低地應了一聲,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腳踝上的嫩肉。
"手感都不錯。"
宮祁宴覺得這話沒來由的熟悉,好像在哪裏聽到過。
但他也沒來得及想那麽多,迅速的圍好了浴巾,當做什麽都沒發生,衝男人投擲過去一個眼刀。
雖然都是alpha,他被摸摸屁股也無傷大雅,權當開玩笑也行,可是這人……
居然起來了!
操,這是什麽大傻逼!
"我記得龍組的客人來主人家做客,沒有到占同性便宜的習俗吧?"
林閔摩挲著揉過"軟玉"的手掌,笑道:"現在有了。"
宮祁宴:……
"沒想到宮先生還是個浴室歌手。"
宮祁宴:……?!!
我靠,他有點想殺人滅口了怎麽破!
"嗬嗬,過獎了。"宮祁宴強壓下心中"騰騰騰"冉冉飆升的羞恥感,裝作平淡地回應出聲。
"我建議客人還是先出去等候。"
林閔被小混蛋怨毒的眼神瞪得莫名有了些愧疚感,訕訕起身,直接走到了窗戶旁。
"宮先生,今晚見。"說完,他直接竄出窗外,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。
他走的是……窗?
也是,他記得自己有鎖門的習慣。
可是這是七樓呀!阿喂!
好吧,龍組的奇人異事能做出這種事,倒是正常。
宮祁宴等人離開後,立即去衣櫃找了一條四角**,麻溜地穿上。
他的屁股被這人的手繭摩得還有一些火辣辣的觸感,讓人很難忘記那個羞恥的橋段。
他還是沒忍住,低聲爆了句粗。
"操,什麽毛病……"